張鴻面色難看,其他人也一臉茫然。
但好歹因為溫故的這一打岔,之前那悲痛的氛圍也被打破。簡愛國和工作人員再次勸說後,張鴻總算是放開了他的女兒,被ES的人帶走了。
他們走後,裴鉞一邊扯掉自己身上的半片衣裳,一邊問溫故:“你剛才那神神叨叨的幹嘛呢?”
溫故看著裴鉞,笑了:“就你看到的那樣啊。那個鱗片真的能幫人完成心願的。”
裴鉞嗤之以鼻:“那我要當世界總統它能辦到嗎?”
溫故偏頭想了想:“首先,你得要有一隻深愛你的維卡沙。”
裴鉞:“……”
裴鉞想了想,還是算了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裴鉞:雖然我沒有深愛我的維卡沙,但我有深愛我的寶啊~
溫故:嗯?誰?
裴鉞:……(信不信我哭給你看.jpg)
第28章 惡生
張鴻和維卡沙被帶走後,這個現場也沒什麼可採集的東西了。
而作為最後現場的唯二目擊者,溫故和裴鉞自然也是要回ES做筆錄的。
兩人上了ES的車,裴鉞就先給夏知新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停在馬戲團的小黑兔開回來,順帶拿件衣裳,再買些吃的到ES——他跟溫故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
夏知新今天一直沒聯絡上他們,早就等得心焦。這會接了電話後,腳下就跟裝了風火輪一樣,竟還比裴鉞他們早一步到了ES。
裴鉞看到夏知新的時候很詫異,隨即眯起了眼睛。
“跑這麼快?毛球同志,你該不會又無證駕駛了吧?”
“沒有!我是讓人幫忙開回來的。”
夏知新無比果斷地拒絕了這口鍋,不給裴扒皮任何扣他零花錢的機會。
裴鉞也就順口一提,自上次收拾過皮皮夏後,毛球同學就學乖了,細想覺悟拔高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胸前隨時飄著隱形的紅領巾。
夏知新把買來的開封菜遞給溫故和裴鉞——還特別貼心地給溫故帶了小牛奶。
然後八卦夏就上線了。
夏知新:“老闆老闆,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我聽說鬧很大了,還死人了。還有兇手,怎麼把咱們的委託人抓起來了?如果委託人是兇手的話,那咱們的委託尾款還能拿到嗎?說起來咱們這次委託算成功完成了還是失敗啊?”
裴鉞啃了一口漢堡,抽空白了夏知新一眼,嫌棄,“你是喇叭成精的嗎?一天叭叭個沒完。暑假作業寫了嗎?明年再考不上市一高,我就把你扔去首都特高裡關三年。”
夏知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蔫了,一頭金毛彷彿都耷拉了下來,委屈巴巴地往溫故身邊靠,一邊小聲逼逼。
“我不,我要留在家裡陪男神。”
溫故嘬著小牛奶,雖然對上學的事兒也一頭霧水,但見夏知新可憐巴巴的樣子,還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軟乎乎的頭髮,以示安慰。
夏知新被揉得滿血復活,一臉羞澀地想要朝溫故的懷裡縮。
裴鉞看得眼睛疼,一把把夏毛球扯出來,帶著往ES大樓裡走,一邊回頭對溫故說道:“你少慣著點他。走了,去做筆錄。”
溫故笑了笑,跟了上去。
……
ES裡現在可以說是兵荒馬亂——馬戲團地下會所裡的東西,足以把這個案子的等級往上拔三跳。
裴鉞三人在電梯跟前讓了三撥人,外賣都吃完了,才擠進了電梯。
他們要去五樓,那裡負責審問和筆錄。
不過讓裴鉞意外的是,除了鑑證科忙成狗外,五樓這裡竟然也是忙得腳不沾地、亂成一團。
其中很明顯的,在一個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