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沒有半點傷痕。
不過大概還是疼的。
裴鉞甩了甩手,發出極其細微的抽氣聲。然後他側身回頭看了溫故一眼,就又轉回頭去了。
溫故:“???”
幹嘛啊?
溫故被看得莫名其妙,站在原地怔愣了幾秒後,才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裴鉞該不會,是為了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