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鉞:“所以你的意思是,張鴻的女兒和這隻惡生有聯絡?”
溫故點頭,“我是這樣認為的。要聽聽我的推測嗎?”
裴鉞和簡愛國自然是洗耳恭聽。現在溫故掃進腦海裡的資訊,很多是他們不知道的。
溫故:“從時間線來說。
十年前的馬戲團事件之前,陳兵的日記提到張鴻加入了一個組織,而陳兵認為危險,所以把張鴻的名字又塗黑了。
我認為他們加入的就是馬戲團,並且那時候他們都參與了惡生實驗——這也解釋了張鴻家裡地下室的那些自己研發的藥劑。”
“接著,十年前馬戲團事件,和三個時間點重合。
一是陳兵和張鴻離開了馬戲團,——當然,現在看來真的離開馬戲團的只有張鴻;
二是這隻維卡沙的記錄空白,——它可能在那次事件中死了或者重傷,但是它超強的自愈能力,維繫著它的命,而馬戲團餘下的人,比如張三把它儲存了起來;
三是陳兵的日記裡,在這個時間段也有一段空白時間。”
“這段空白,是因為馬戲團重創解散。而顯然陳兵也被捲入了進去,但具體他是為了什麼、或者受了什麼威脅,才繼續參與他認為危險的實驗,這個暫時不得而知。”
“而同時,張鴻並不知道陳兵和馬戲團的聯絡。”
“再之後,張鴻的女兒流產,張鴻想要復活女兒,他唯一的求助者,就是當年也參與惡生實驗的陳兵。
而陳兵對張鴻向來是千依百順,自然不會拒絕張鴻。
於是,就有了我們看到的這個。”
裴鉞:“所以你的意思是,張鴻的女兒和這隻惡生被融合了?可是這樣的話,怎麼會有兩個維卡沙?張鴻的女兒和這隻惡生,誰才是惡生、誰才是人?”
溫故垂目,“都是,也都不是。
我之前說過,那種藥水可以讓惡生復刻人的靈魂。
靈魂對人類的概念大概很玄妙、不可捉摸,但是在惡生的世界裡,它就和心臟、基因、大腦一樣。”
溫故指著那隻“阿凡達寶寶”,說道:“當時進行實驗的時候,無論是這隻惡生,還是張鴻的女兒,兩者的靈魂都太懵懂稚嫩,甚至可能都沒有自己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