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爪毫髮無傷地抱起他的寶物。
這讓裴鉞焦躁,特別是在感覺到眼前的東西忽然變強了許多的時候。
相比於裴鉞的焦躁,宿鳴就顯得遊刃有餘多了。——雖然他的樣子實在算不上體面——他身體的白色部分開始分崩離析,不過並沒有掉落,而是漂浮在他的周圍,始終禁錮著他身體裡那團藍黑色的東西。
宿鳴饒有興趣地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新生的王,哦不對,他還不算是王,只不過是被權杖餵養出來的小怪物。”
說著他又看向溫故,說道:“雖然我現在被限制,但你是知道我的力量的。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讓他過來;二是我來拿走一具屍體。”
溫故依舊沒有說話,他在摸裴鉞的尾巴——溫熱的,很硬,大概這個部位是裴鉞的禁忌,摸上去的時候,尾巴在抖,可是並沒有反抗。
溫故雖然一直知道,裴鉞是個好人,在指導他們小時候的相遇後,裴鉞變得很重視他、關心他、照顧他。
但他沒想到,這個形態下的裴鉞,竟然也對他毫無保留。
這種被人真心相待的感覺,真的是久違了,而溫故非常喜歡,並不打算失去。
“裴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