檮杌沒有傷害老麥克,它甚至還直起了身體,把腦袋離老麥克稍微遠了一些。
塞恩少將這才慢條斯理地接上了老麥克之前的話,他說到:“很可惜,我的病已經好了。你會受到法律的制裁,會受到你應得的懲罰。你將一輩子無法再享受自由的生活、一生都活在唾棄之中。”
老麥克大概已經破罐破摔,或者說他的精神損傷讓他有些神志不清了。
他大笑道:“不,我不會!我可是麥克·赫拉!我可是麥克·赫拉!”
“不,你只是一個糟老頭子。”衛圻打斷了麥克的話。
麥克被打斷了之後,就想要立刻咆哮。
不過衛圻先他一步,直接祭出了他的胖兔耳朵,一巴掌抽進了老麥克的腦門裡,扎入了意識雲的裡世界層面。
衛圻上前了一步,聲音冷冷的:“雖然我也不太贊同用私刑,但你欠我的,我得先拿回來。”
衛圻說著,胖兔耳朵輕輕旋轉了一個弧度,然後就見麥克的神情呆滯,身體突然抽搐了一下。
衛圻的聲音彷彿蠱惑一般說道:“你現在身處在一片刀山火海之中,刀刃鋒利地切割著你的面板,炙熱的火焰燒紅了刀刃,炙烤著你的皮肉;你無處可逃,求死不得。”
說著,衛圻的胖兔耳朵又是一轉,在麥克的意識雲世界裡,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電子鐘,上面有著180秒的倒計時。
衛圻:“當倒計時結束,你才能脫離苦海。以後每天的這個時候,倒計時都會重置回位,一切都會重來。”
衛圻說完,胖兔耳朵緩緩抽離了老麥克的腦袋,然後在空中倏然消失不見。
衛圻後退了一步,然後抬手乾脆地打了個響指。
只聽清脆的一聲脆響,床上的老麥克也像是被觸動了什麼開關,渾身通電一樣地顫抖了起來。
“啊——啊啊——”老麥克張大了嘴巴,但是卻在幾秒後才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他蜷縮在床上,五指抓緊了床單,一會蜷縮得恨不能縮成一團,一會又把身體抻平,幾乎要拉斷一半。
“好疼!好疼!啊——啊啊——”
老麥克口鼻流涎,語無倫次地哀嚎、求饒——他恐怕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明明至於三分鐘的時間,但是在老麥克看來,卻彷彿是過了三個世紀。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長然後劃分成了無數的格子,每一個格子都能盛下一個四季。
疼,太疼了。
但卻偏偏無法失去意識,只能生受著。
半分鐘還不到,老麥克的腿間就被快速浸溼,一股尿騷味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他疼到失禁了。
這是衛圻還他的。
當初衛圻受的罪、受的屈辱,如今如數奉還。
衛圻咬緊了牙關。看著麥克這樣痛苦的樣子,他卻半點快感也沒有,反而還讓他回憶起了不好的記憶。
這時,衛圻眼前一黑。檮杌走了過來,擋住了衛圻的視線。
檮杌用它大大的腦袋來蹭衛圻:“媽媽,我們不看了。”
衛圻伸手抱住了檮杌毛茸茸的腦袋,柔軟的鬃毛像是雲團一樣舒服。
衛圻:“嗯。”
衛圻鬆開了檮杌,看向塞恩少將:“少將,等會你要問他黑月事件嗎?”
塞恩少將搖搖頭:“問不出來什麼的。”
塞恩少將之所以這麼篤定,倒不是覺得老麥克的嘴巴有多嚴,而是如今他們知道了幕後人的存在,而那個人敢這樣把老麥克扔掉,那就表示老麥克其實也沒多少價值。
而且。
塞恩少將補充道:“一會還要去釋出會,之後會有專門的審問小組來審問他。”
衛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