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在佈置,他剛剛愣住,不是因為巴圖爾蓀殺人,而是因為巴圖爾蓀竟然藏著刀就來見他了,若是巴圖爾蓀剛剛有異動,現在躺在地上的可就是他了。
別的都能忍,這件關係自己小命的事,忍不了啊。
“來人!”
朱倬紘與巴圖爾蓀交談的地方,是個偏房小屋,基本沒人來的,這個地方也沒多少人注意。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朱倬紘並未派兵保護,這個小屋裡裡外外,只有他們二人還有那個在外侍候的屬官。
現在巴圖爾蓀走了,屬官死了,也就只剩他一人了,吼了許久才衝進來幾個侍衛,看到屍體都是一驚,連忙將朱倬紘護在身後。
這給朱倬紘氣笑了,一巴掌打在為首的那個侍衛臉上:“剛剛來的那人,是誰搜的身?”
那侍衛哪裡敢動氣,連忙跪下開口:“是典禮屬官孫大人親自搜的。”
朱倬紘一愣,侍衛口中的典禮屬官孫大人,就是他腳下的這個屍體,名叫孫立哲,原來是禮部典司的主薄,天啟元年被朱由校派了過來。
為人木訥,與其他人都是格格不入的。
也正是因為他的性格,這才入了朱倬紘的眼睛。
解散三衛罷免屬官之後,朱倬紘沒有幾個信得過的人,想要辦事就少不了用人。
觀察了兩年,又試探了幾次,朱倬紘這才相信了孫立哲,沒想到啊,這人藏的這麼深!
“哈哈哈…本王都如此了,還來盯著本王?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啦!”
“來人,將京城派過來的屬官,全都關進地牢!”
“派人去給桂王送訊息,就說寧夏之事恐怕已經敗露,儘早行動為好!”
“暗地裡,將三衛人馬重新聚起來,要快!”
“是…”
所有人都走了,只留下朱倬紘與地上的屍體,朱倬紘上前一腳踩在那顆頭顱之上:“就憑你?也想坑害於我?”
……
京城,機械研究院。
此時夜已經深了。
朱常瀛與一人對坐。
旁邊放了數個酒罈。
那人放下手中的密信,冷笑一聲:“胃口太大,可會撐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