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幾步,她才察覺謝斂衣上有數道刀痕,裸露的白色中單上有血痕。一向一絲不苟的髮髻,此時散落著幾道碎發,可見先前有多倉促。
「先生不必管我,」宋矜覺得心頭明朗起來,微笑著安撫他,「我不怕。」
謝斂眸色清和,不點頭也不搖頭。
片刻後,他翻出件道袍罩在身上,便出去了。
外頭確實十分忙碌,燈火一直沒有熄滅。
宋矜身體不好,只要稍微費點力氣或是心神,便會極其疲倦。她原本還想幫謝斂翻一翻案卷,找些宣化縣的細節,但實則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好作罷。
她躺在床上,卻又睡不著。
耗費心神過度,她後腦如繃著一根繩子,一時無法鬆懈。
尤其是,今晚謝斂的態度很怪異。
他顯得很矛盾,但宋矜卻說不出來,他究竟矛盾在哪裡。
先是讓她離開嶺南,又是讓她離開宣化縣……難道是嫌棄她多事了不成?宋矜蹙眉輕嘆了聲,知道謝斂不是這樣的人,但她確實太過病弱了些。
說來說去,她確實有些讓謝斂麻煩。
宋矜病久了,出於本能地害怕別人嫌她麻煩,或是覺得她是個沒有用的人。
她想做些什麼。
宋矜從前病好些,也想能做些什麼。所以她央著常日來看診的大夫,並著自己看醫術,學了一手還湊合的醫術,可惜從未有用處。
宣化縣缺郎中,她可以試試……
如此一來,謝斂也道理趕她走了。
宋矜心滿意足,閤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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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宋矜起得很早。
她梳洗完畢,第一時間去找謝斂,準備一起去見章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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