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地跟他洩露機密,餘光瞥見肖海洋一字也不敢漏聽的專注,他就接著說,“我們現在懷疑,這個育奮中學裡存在性侵同學的情況,但是相關涉事人員——無論施暴方還是受害人,都不肯承認。”
肖海洋略微睜大了眼睛。
費渡卻不往下說了,話音一轉:“要不是因為這個,王瀟其實就只是個參與離家出走的普通學生,你只順路去過她家一次,居然就能立刻準確地報出地址,果然是過目不忘。”
其實即使真正過目不忘的人,在被問及一個不怎麼重要的小細節時,也需要有一個回憶和反應的時間,能脫口而出的,除了記性好,還得是他很熟悉的事。
這是肖海洋的習慣,每次接到一個新的案件,他都會花時間在 韋爾霍文斯基(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