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之前碰到念雙的時候,無言特地打聽過這幾個姑娘,念雙對她們的底細最清楚不過,都是普通的青樓女子,不可能威脅到徐則安的安全。
再說徐則安沒有喊他們就衝進去萬一打擾了少爺的好事還要被罵,無言可不去觸他的黴頭。
不棄看了看後面疑惑地說道:“上面倒是沒事,主要是我們後面一直跟著一艘船,看樣子也不是遊湖的花船,不知道一直跟著我們有什麼目的。”
不離皺了皺眉:“我們盯緊就是,一旦有任何事立馬就衝上去把少爺帶走。”
花船二樓。
被無言稱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此時正打的十分火熱。
是真正意義的打。
“你鬆手!”
“你先松!”
“不行,你先跟我道歉!”
“老孃又沒說錯,憑什麼跟你道歉,就你那令人毫無慾望的搓衣板身材哪個男人會喜歡!”
“啊啊啊你敢罵我是木板,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又是一陣瓷器碎掉的聲音。
“別打了別打了!”
“哎呀你們快住手,徐公子還在這裡呢!”
“這力氣也太大了,我的天爺,吃什麼長大的啊。”
胡映月和晴晴竟然攔不住她們,柳窈兒腳受了傷,不被波及到已經不容易了。
徐則安原本顧忌著男女之別隻能在一旁用嘴勸,可惜這兩個女人已經殺瘋了,根本聽不進去。
徐則安好歹還是懂點武功的,他直接將雲嫋嫋抱到了一邊。
“嫋嫋,你冷靜一下。”
聽到徐則安叫她嫋嫋,又將自己抱在懷裡,雲嫋嫋一下就滿意了。
少女抱著徐則安可憐兮兮地哭了起來。
“明明就是她先不講理的嘛,嗚嗚嗚徐公子你可不能和那個壞女人走,嫋嫋心口都氣疼了,不信你摸摸。”
上一秒還破口大罵的女人此時已經小鳥依人地靠在徐則安懷裡求安慰了。
正宗的變臉不在四川,在這裡。
徐則安尷尬地看了看琉璃,向來被稱為尤物的女人這時候釵環散亂,衣服被扯的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
狼狽中又透著凌亂的美感。
琉璃也跑到徐則安身邊,她將雲嫋嫋一把拉開,自己抱住徐則安哭訴道:“徐公子你看這雲嫋嫋,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她就要打我,這女人的溫柔可憐都是裝出來的,你可不能被她騙了呀。”
雲嫋嫋見狀只能從徐則安背後抱住他繼續哭訴:“誰像你這樣開玩笑啊,你就是惡毒!徐公子你千萬不能和這個女人睡覺。”
一前一後兩個美人抱著徐則安不撒手,爭得不可開交,徐則安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胡映月看到這一幕驚歎道:“從前只知有紅顏禍水,今日倒是見識到了何謂藍顏禍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