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更盛,他上去就是一巴掌。
男人怒罵道:“賤人!說什麼身在青樓迫不得已,碰到什麼才子還不是靠上去了,可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真以為徐則安看得上你嗎,就算他有那個心他一個贅婿他敢嗎?”
“老子好心好意待你,你就是這樣回報老子的?婊子娘生的,老子今天就讓你看清看清自己究竟算個什麼東西。”
琉璃袖子裡的手捏的死緊,卻還是隻能不顧唇角滲出的血跡,擠出一個略帶討好的笑容說道:“任公子怎麼來了,奴家怎敢騙公子您呢,這次是麗花媽媽安排我們感謝徐公子陪他喝頓酒罷了,任公子何必動氣。”
一旁的何文俊眼看著徐則安一行人走了過來,看到晴晴跟在徐則安身邊更生氣了。
何文俊冷笑一聲道:“是嗎?可我怎麼聽說你們是要陪徐則安過夜,方才樓上那麼大的動靜是在做什麼,你看看自己這衣衫凌亂的模樣,還敢說只是陪他喝酒?只怕什麼都做過了吧,五女侍一男,精彩啊。”
琉璃張嘴想繼續解釋,任越聽了何文俊那添油加醋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眼看著任越的巴掌又要落了下來,琉璃只能閉上眼受著,她知道自己沒有反抗的資格。
一隻手穩穩地抓住了那隻即將落下來的大掌。
“打女人算什麼本事。”
徐則安語氣冷冷地將任越往後一推。
男人沒站穩差點跌倒,還好何文俊扶了一手不至於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
但是在任越眼裡自己臉也丟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