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耽誤了我們的正事。”
“這個你放心。”鄭老夫人說道:“孰輕孰重為娘還是能分清的。”
“那是,娘肯定能分的清。”鄭洞嗣笑著說道。
哥倆並沒有反對自己母親給自己安排婚姻,這其實也是大家族子弟的一種悲哀吧!
不過,你要是換一種思維來想,有人為你想著這一切,其實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你們兩個在北方,和你們大哥透過信嗎?”鄭老夫人問道。
“有啊!”鄭洞嗣說道:“現在郵寄信件方便了,咱們涼州的驛站現在不是可以郵寄信件嘛!一封信從北方到江南那才十文錢,很便宜。”
“娘,我大哥上一次給我來信的時候說了,準備等我大嫂生了孩子之後,就將他們娘仨全送回長安城。”鄭洞源說道:“看他的意思,好像是要將我大侄子送到世子殿下身邊。”
“竟擇那孩子和咱家莛籍,人家可是好兄弟。”鄭老夫人想到自己的大孫子,就笑了起來,說道:“朝歌的意思,是讓莛籍給竟擇當親軍將軍。”
“好傢伙,我侄子這就從二品了。”鄭洞嗣笑著說道。
“得去武院上學。”鄭老夫人笑著說道:“不過,有朝歌這句話在,也算是給莛籍一個保障了。”
“大世子、二世子以及秦王世子,這三位應該算是咱涼州二代中的領軍人物了。”鄭洞源說道:“咱們鄭家將來依舊是將門,入武院也是情理之中的。”
“別的事,娘不好多說什麼。”鄭老夫人說道:“但是,涼州需要將門這件事,是板上釘釘的,而你們哥倆能做到營將軍的位置上,其實就是大都督和少將軍釋放出來的一個訊號,鄭家未來將是涼州將門,你們兩個在軍隊中一定要努力,一定要做到克己、謹慎,你們代表的可不單單是鄭家,而是未來涼州的將門。”
鄭家,李朝宗和路朝歌給的定位就是未來涼州將門之首,就連夏侯家都未必能趕得上鄭家,這也是為什麼,路朝歌一定要給鄭洞嗣和鄭洞源哥倆升到營將軍的原因。
“好了,你們兩個趕了那麼久的路,趕緊去休息吧!”鄭老夫人笑著說道:“洗個澡趕緊睡覺,有什麼事明天起來之後再說。”
而此時牧雲之的府邸,已經回到長安城有幾天的他,正在陪著自己的兒子練刀,牧雲之的兒子牧驍霆今年已經九歲了,原本在兩年前就要送來長安城的,可是牧雲之的夫人突然有了身孕,為了避免路上顛簸傷了自己夫人的身子,牧雲之就推遲了將孩子送來長安的計劃。
正好這次他接到了回來的命令,就順帶著將家眷帶了回來,剛回來的那天,在和李朝宗見了面之後,李朝宗就叫來了李存孝,並把牧驍霆介紹給了李朝宗,兩個人倒是一見如故,很快就成了朋友,等過兩天,牧雲之就準備把他送去學堂了。
“大將軍,剛剛我在街上看見了夏侯家的兩位小將軍還還有鄭家的兩位小將軍。”牧雲之的一名親兵走了進來說道。
“新羅人這次倒黴嘍!”牧雲之笑了笑說道:“你說崔家父子,他們沒事惹朝歌那小子幹嘛!那就是個瘋子,這次好了,朝歌是真急眼了。”
陪在牧雲之身邊的牧夫人笑著說道:“前兩日相見,看朝歌並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你不瞭解他。”牧雲之嘆了口氣,道:“等你在長安城多待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瘋子了,你想想,一個帶著三千騎兵,就敢去西域殺進殺出的人,又是燒人家國都又是殺人家王族,這種人不是瘋子是什麼?反正我這輩子都不想惹到他,太麻煩。”
牧夫人也是笑了起來,他並不瞭解路朝歌的為人,但是路朝歌的事蹟他可是沒少聽,那一樁樁一件件的,確實也當得起瘋子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