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不情之請。”趙正奇站起身行禮,道:“當初大將軍離開的時候,我們這些人就離開了戰兵,現在既然您帶著大將軍的令牌來了,可不可以讓我們重歸戰兵?”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路朝歌道:“你們現在也是有家有業的人了,還去戰場上拼命幹什麼?”
“就因為有家有業了,也就沒有什麼牽掛了。”趙正奇笑道:“我這把還不算老的骨頭,終究是不想就這麼老死在這康州城。”
趙正奇年紀不算大,看模樣也就三十七八的年紀,說是年富力強其實也不為過,只不過這麼多年屬於戰陣,路朝歌真擔心他上了戰場直接就給人送去人頭。
“沒錯,我也不想老死在這康州城。”又一人站了起來,道:“路將軍,你看看那幫子戰兵把仗都打成什麼樣了?居然能讓南疆蠻子打進來,這簡直就是給我們南疆邊軍丟人,若是大將軍還在,就算是六萬老弱病殘一樣能嚇死南疆那幫宵小之輩。”
這也許就是恨其不爭最真實的寫照吧!他們前半輩子都在和南疆的那幫子人周旋,打過的打仗可能不多,但是小來小去的仗肯定沒少打,那時候的大楚是什麼光景,那時候的大楚多麼的風光,可是在看看現在,居然讓人打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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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當年的南疆戰兵有多風光,現在的南疆戰兵就有多落魄,其實也不能算是落魄,畢竟已經全軍覆沒了。
“這是你們二位的想法,還是所有人的想法?”路朝歌淡淡的開口道:“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想戰死沙場的,有現在的平穩日子不過,去過那刀頭舔血的日子,我實在是想不通。”
要說路朝歌沒動心收這些老兵那是騙人的,這些老兵常年在南疆摸爬滾打,他們對南疆的一草一木都特別熟悉,有了這些人幫助,不就相當於有了一個移動的導航了嗎?
路朝歌對南疆的瞭解只限於輿圖之上,可是輿圖也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哪裡有這些親自踏足南疆的老兵知道的更加詳細,這些人加一起就相當於一個連山莫樹啊!
“你們商量好再說吧!”路朝歌道:“對謝大將軍的忠你們已經盡了,對大楚的義當年你們也沒讓大楚的國土丟失一寸,忠義已全你們何苦呢!”
說著,路朝歌就要帶著人離開,他是想要這些老兵,可也不能強人所難不是,若是這些人都商量好了,就是要跟著他從回戰兵,那路朝歌會毫不猶豫的手下他們,可若是有人不想回去,那路朝歌一個也不會收,都是曾經的兄弟袍澤,總不能因為這點事就撕破臉皮了不是嗎?
“路將軍少待,我這就把他們都喊來商量一番。”趙正奇站起身道:“路將軍在此正好也給我們做個見證。”
“也好。”路朝歌點了點頭,又坐了下去。
至於趙正奇說的見證,路朝歌是沒弄明白到底要見證什麼,不過既然想要這些人,在這多留一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正好今天也沒什麼事,過了今天可就沒有這麼清閒的時光了。
趙正奇把茶樓的夥計都派了出去,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時間,原來謝大將軍的親兵就被集中在了小小的茶樓內,小小的茶樓怎麼可能容納下這麼多人,不得已只能將地點改到了城內最大的酒樓。
酒樓的老闆一看來了這麼大的生意,其中還有幾位身穿將軍甲的人,哪裡敢怠慢,只能把將原本的客人請了出去,雖然這樣會得罪人,那也比得罪一身將軍甲的人要強,而且路朝歌把整個康州城內的世家大族都給抓起來這事現在已經傳的人盡皆知,誰還敢得罪他們啊!
“當年大將軍離開的時候,讓我們在康州城好好生活,我本以為是讓我們在這裡等謝家後人,可今天我才知道,大將軍真的只是讓我們在康州城好好生活。”趙正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