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一個命。”路朝歌笑著說道:“你膽子也是夠大的,敢跟我說話,就不怕他們找你麻煩?”
說著,路朝歌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卓彬炳。
“我就一小老百姓,他們這些人高高在上的,能找我什麼麻煩。”女子說道:“我聽說了個事,跟你確定一下。”
“你說的是去平州的事吧?”路朝歌壓低了聲音說道。
“對對對,是不是真的啊?”女子說道:“雖然開了店鋪也賺錢,可是我總覺得沒有土地心裡不踏實。”
“我跟你說,你拿著我給你的玉佩去平州。”路朝歌說道:“找當地的縣衙,就說是我說的,免費送你一間商鋪,至於土地,你夫君能開墾多少就可你們家多少,但是你得交稅哈!不能憑藉咱倆的關係,你就不交稅我跟你說。”
“那我不是佔了你的便宜?”女子笑著說道。
“咱不是朋友嘛!”路朝歌笑著說道:“給朋友一些照顧也是情理之中的嘛!”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女子說道:“我回去收拾收拾就走,去平州生活,這泉州我總感覺不安全。”
“卓彬炳,她是我朋友,現在想要離開泉州去平州道生活,我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的趕到江南。”路朝歌說道:“我這個人一向重視自己的朋友,她要是在泉州出了事,她家死一個,你家死一窩,她家死兩個,你們紅杉軍就還要有一人死一窩,你說他能不能平安到達江南?”
“路朝歌,你朋友不少啊!”卓彬炳不屑的說道。
“那是,我朋友遍天下,敵人一樣遍天下。”路朝歌說道:“我就問你,他能不能好模好樣的離開泉州。”
“能,當然能。”卓彬炳說道:“我卓彬炳也不是十惡不赦的惡人,她想離開隨她就是了。”
“痛快。”路朝歌說道:“你這一點我比較欣賞。”
說完,路朝歌衝著魏子邦招了招手,魏子邦翻身下馬來到路朝歌身邊。
“給我拿張銀票。”路朝歌說道。
魏子邦從懷裡摸出了一張銀票,路朝歌也沒看金額,直接塞到了女子手裡,道:“拿著銀票,帶著家人趕緊走,商鋪就別管了,這些銀子足夠你在平州府開一間不錯的商鋪了,越快走越好。”
“你就不怕我拿了銀子不去平州?”女子笑著說道。
“我最信任我的朋友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不跟你說了,我這邊還有點事要忙,先走了哈!”
說完,路朝歌轉身回到大黑馬邊上,翻身上馬喊道:“父老鄉親們,平州道有太多土地分配不出去了,誰想去平州現在趕緊動身啊!”
“路朝歌,你別太過分。”卓彬炳惡狠狠的說道。
“我過分嗎?”路朝歌毫不在意的說道:“更過分的你還沒見過呢!”
“卓彬炳,看在你剛才跟我保證我的朋友可以平安離開泉州的份上,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路朝歌說道:“好好把握機會,也許能救你一命也說不定。”
“我想我用不到。”卓彬炳說道:“趕緊走吧!我們陛下還等著你呢!”
“走走走。”路朝歌無所謂的說道:“其實我也挺好奇林成祖長什麼樣,就在畫像上看到過,想來應該是有差距的。”
“你很快就會見到了。”卓彬炳說道。
隨後,兩人不再說話,打馬向前而行。
“你認識路朝歌?”有人看向那女子問道。
“認識啊!”女子說道:“在戰場上認識的,多虧了他給我的銀子,我才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過,我可不跟你們說了,我得回家收拾收拾去平州嘍!”
“平州真有很多土地沒人種嗎?”有人喊道。
“路朝歌說的話還能有假?”女子說道:“你們愛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