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長安城,到地方了。”鄭斯武整理好了衣服之後朗聲道。
車隊停在了長安城前,鄭斯武快步來到路朝歌面前,躬身行禮,道:“末將鄭斯武,見過少將軍。”
“得了,別跟我來這套了,我都看見了。”路朝歌打趣道:“話說當年出長安的時候,我怎麼就沒發現你小子還有這個本事呢?”
“少將軍說笑了,哪能和您比啊!”鄭斯武笑著說道:“當年您在禁軍的包圍之下奮力拼殺的模樣,我至今記憶猶新,我能有今天,也是效仿您當年啊!”
“放屁。”路朝歌說道:“我說的也不是深入草原的事,我說的是給自己找媳婦的事,在找媳婦這件事上,我是沒有發言權的,畢竟我的媳婦是我大嫂給我找的。”
“那您不滿意?”鄭斯武小聲的問道。
“我可沒說,你也別亂說話啊!”路朝歌說道:“這件事你哥知道了嗎?”
“還沒敢和他說。”鄭斯武說道:“你知道的,他這人秉公辦事太軸了,若是知道了估計能把我腿打折,畢竟她是邱鴻文的閨女。”
“你還知道啊!”路朝歌瞪了一眼鄭斯武,道:“我今天要是不放過邱鴻文,你怎麼辦?啊?幹什麼事怎麼就不動動腦子呢?”
“難不成你還想帶著她亡命天涯啊?”路朝歌繼續說道:“下次幹什麼事之前,動動你的腦子,知道了嗎?”
“知道了。”鄭斯武對於路朝歌的話他是一句也不敢反駁,畢竟雖然路朝歌只比他大幾歲,但是人家身份地位也確實要高很多,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從小就願意找路朝歌玩,他除了害怕鄭洞國,最害怕的就是路朝歌了。
“你倆才認識幾天啊?”路朝歌好奇的問道:“怎麼就發展的這麼快嗎?”
“我倆屬於是一見鍾情。”鄭斯武笑著說道。
“你又放屁,你就是看人家姑娘長得好看。”路朝歌在鄭斯武腦袋上拍了一下,道:“你什麼時候變成用下半身思考問題了你?啊?”
“嘿嘿……”鄭斯武被路朝歌打了一巴掌,鄭斯武也沒說話,就是衝著路朝歌笑,他知道這件事估計就過去了,若是路朝歌一本正經的跟你說什麼這這那那的,那這件事問題可就大了去了。
“唉……”路朝歌嘆了口氣,道:“跟你娘說了嗎?”
“也沒有呢!”鄭斯武說道。
“行,你可真行。”路朝歌說道“人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倒好,你這思想還真是開放啊!”
“我這不是想讓您幫幫忙嘛!”鄭斯武趕緊說道:“你幫我和我大哥說一聲唄!”
“我?”路朝歌將兩個小傢伙放在了地上,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是想讓你哥,從江南飛回來和我決一生死是不是?這麼大的事他不是第一個知道的,我是第一個知道的。你覺得他能放過你嗎?”
“你是怕打不過我大哥吧!”鄭斯武笑著說道。
“我打不過他?開玩笑。”路朝歌不屑的說道:“就他那樣的,我一隻手打八個我跟你說,要是他現在在我面前,我一腳就能把他從長安城踹回西江城,你信不信?”
“爹爹不許吹牛。”路嘉卉這個時候開口了:“西江城離這裡可遠了,我去過的,走了好久。”
“哈哈……”路朝歌笑著說道:“對對對,爹爹是吹牛的,以後爹爹改正。”
對於自己姑娘的話,路朝歌總是能第一時間承認自己的錯誤,這要是換成別人你再試試。
“邱鴻文怎麼樣?”路朝歌問道。
“挺好的啊!”鄭斯武說道:“一路上能吃能睡的,估計是想開了,沒什麼心理負擔了。”
“路上和你說什麼了嗎?”路朝歌問道。
“沒說什麼啊!”鄭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