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摸摸搜搜的,可是給路朝歌噁心夠嗆。
搜身之後,路朝歌的戰刀被禁軍收走,一眾將軍在跟著路朝歌身後來到路朝歌面前,除了路朝歌和謝玉堂,閆向榮四人原是北方駐軍將軍,若是現在他們不歸屬涼州軍戰兵序列的話,他們就應該跪下給劉子鈺磕頭,可是現在他們歸涼州軍節制,那就要看路朝歌怎麼做了。
“末將路朝歌,見過陛下。”路朝歌躬身行禮道。
劉子鈺本以為路朝歌會跪下行禮,可現在路朝歌只是簡單的躬身行禮,劉子鈺頓時心頭火起,可路朝歌接下來說的話又相當於把劉子鈺的面子給找補了回來。
“贖末將甲冑在身,不能施以全禮,還請陛下勿怪。”路朝歌低著頭大聲說道。
路朝歌這句話給所有人都幹愣住了,就連跟在他身後的幾名將軍也是有些驚訝的看著路朝歌,不過這個時候不是驚訝的時候,趕緊跟著自家少將軍學啊!
一眾將軍跟著路朝歌給劉子鈺行禮,而劉子鈺只能笑著說道:“諸位將軍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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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陛下。”路朝歌朗聲道。
“路將軍此次南下征討不臣,辛苦路將軍了。”劉子鈺拉著路朝歌的手,道:“南疆之地對於大楚尤為重要,出了南疆便是江南大好河山,南疆一旦全部淪陷,大楚也就真的亂了,這次全靠路將軍了。”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可就真不去了。”路朝歌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也不用給我假惺惺的,真的犯不上,反正我肯定不會給你好臉子就是了,今天該給你的面子裡子我都給了,你趕緊把聖旨給我,我好帶著大軍南下,在這耽誤一天南疆就多一分危險。”
聽了路朝歌的話,劉子鈺頓時面色一冷,被人看不到他的臉色,可是跟在路朝歌身後的幾位將軍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雖然沒聽到路朝歌說了什麼,可看劉子鈺的臉色也知道路朝歌說的不是什麼好話,幾個人暗自做著準備,一旦有什麼變故趕緊向大部隊那邊靠攏。
“你讓我去南疆,不就是想找機會弄死我嗎?”路朝歌繼續低聲說道:“你放心,這次我在南疆的時間會很長,你有大把的時間讓人弄死我,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別懷疑是你的人透露了訊息,你想弄死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為了南疆百姓,你以為我會接你這個差事?”
“哈哈……路將軍說的哪裡話。”劉子鈺緩了緩,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大笑道:“能有路將軍這樣忠君愛國的將軍,實在是寡人大幸,我大楚百姓的大幸啊!”
他的反應路朝歌早就預料到了,劉子鈺雖然本事也就那樣,可是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到現在為止還沒出現什麼差錯,至少說明他的心理素質還是很高的。
“陛下過獎了。”路朝歌笑著說道:“身為大楚將軍,自然要為陛下排憂解難。”
“既然你想演,那我就陪著你演就是了,這次見面之後還能不能見面都兩說了,再陪你最後玩一次,等著宰你的時候我心裡也能沒有負擔。”路朝歌在心裡暗暗想道。
“拿酒來。”劉子鈺道。
兩名太監端著托盤走了過來,托盤上放著一個酒壺兩隻夜光杯,一名太監倒滿酒,劉子鈺從托盤上拿起兩支盛滿酒的夜光杯,一支遞給了路朝歌,可就在路朝歌要接過酒杯的時候,于吉昌上前一步從劉子鈺手中接過夜光杯。
“陛下,大將軍不善飲酒,這杯酒我替大將軍喝。”于吉昌高聲說道,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劉子鈺只是笑了笑,將杯中酒喝了下去。于吉昌之所以這麼做,他也怕劉子鈺在酒中動手腳,真要是酒中有毒害了自家少將軍的性命,他于吉昌身為路朝歌的親兵將軍難辭其咎,就算是他直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