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錦衣衛衝了進來,將一封信遞給了李朝宗。
李朝宗接過信看了一眼,然後將信遞給了路朝歌。
“這沈鵬展和恭叔進啊!又開始作死了。”李朝宗淡淡的說道:“好好的當他們的官不好嗎?”
“沈鵬展是堅定的保皇派,而恭叔進……估計是被沈鵬展忽悠了。”看過信之後,路朝歌將信放到了案几上,道:“這二位現在準備聯合起來割據南疆,然後打著清君側的旗號來打你,這種感覺好熟悉啊!”
“這個沈鵬展啊!”李朝宗也是無奈的說道:“都幾年了,怎麼就是想不明白呢!給他機會,他就是這麼用的?”
“畢竟是保皇派嘛!”路朝歌嘆了口氣,道:“保皇派不保皇帝,活著的目標不就沒有了嗎?”
“關鍵是,你也要看清楚這個皇帝值不值得你保啊!”李朝宗說道:“現在的劉家還有指望嗎?他怎麼還不死心呢?這要是換成別人,總該想明白了吧!”
“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啊!”路朝歌說道:“關鍵是他這次還拉上了恭叔進,這個恭叔進是劉子鈺選出來的,要說對劉子鈺有感恩的心我能理解,可劉子鈺都死了多長時間了,他為什麼突然這個時候和沈鵬展攪和在一起了?”
“你覺得這裡面有事?”李朝宗問道。
“我說不好。”路朝歌嘆了口氣,道:“關鍵是我實在想不明白這件事啊!若是劉子鈺剛死的時候,他起兵出鎮南關,一路殺到昌州我不奇怪,報恩嘛!我都能離解,可是現在不對啊!這都多少年了。”
“那他應該就是被沈鵬展蠱惑了。”李朝宗說道:“這個沈鵬展不能留了,在留著他,保不齊又鬧出什麼么蛾子了,得趕緊處理掉。”
“年後我去一趟。”路朝歌想了想,道:“就算是他們兩個想要起兵,也得是過完年之後了。”
“行,到時候你走一趟吧!”李朝宗想了想,說道:“我把軍隊調到襄州附近,一旦有情況你立即從南疆撤出來,江南的兵暫時動不了,我給派兵。”
“派什麼兵?”路朝歌笑了笑,說道:“南疆邊軍二十萬,有十五萬是我路朝歌親手訓練出來的,我往那一站,你看他們敢不敢動?”
“更何況,那你可是南疆,說句不好聽的,我的話在南疆,比你的話好使多了。”路朝歌繼續說道:“南疆邊軍,多是南疆本地人,他們的妻兒老小父母雙親都在南疆,他們怎麼可能不聽我的話呢!”
這句話路朝歌可不是開玩笑,要說整個涼州對路朝歌最忠心的地方未必是軍隊,很有可能是南疆的百姓,他們未必能認李朝宗,但是一定認路朝歌,畢竟當年路朝歌在這裡一戰屠戮敵軍近百萬,又是給他們分田地又是免賦稅的,就這一系列舉動,南疆的百姓怎麼可能不支援路朝歌。
而聽了路朝歌這句話的李朝宗並不生氣,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南疆百姓支援路朝歌,和支援他是一樣的。
人家哥倆根本就沒什麼分別,路朝歌也沒那個野心,當年在南疆的所作所為其實就是涼州各種政策的翻版,就算是路朝歌什麼都不做,未來南疆歸屬涼州之後,李朝宗也會推行這些政策,不過就是個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南疆的百姓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百姓們最是記人家的好,路朝歌的好就被他們一直記住了。
所以,路朝歌才敢說走一趟南疆,還不用帶兵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