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倒像是一個地痞無賴。”魏東亭說道:“聽說,王妃生孩子那天,第一個是男孩嘛!他那張臉都垮了,那種感覺就像是想要兒子沒得到一樣,好在是王妃肚子裡還有一個,也算是圓了他要女兒的夢了。”
“說到底還是要有個兒子的。”柳蘇夏說道:“畢竟那麼大的家業,肯定要有人繼承才行,大都督的夫人其實也是為了他好,以現在的情形來看,若是將來大都督當了皇帝,其他人我不好說,但是少將軍必然是王爵,那時候要是沒了子嗣繼承爵位,很麻煩。”
“在少將軍眼裡就沒有什麼麻煩。”魏東亭笑著說道:“我去乾州之後,你回孃家住吧!在那邊她們照顧你也比較方便,我也能放心一些。”
“你就不用操心我了。”柳蘇夏笑著說道:“你照顧好自己就行,我家就在這裡,總是比你安全些。”
“行。”魏東亭拿起收拾好的行囊,笑著說道:“那我就走了。”
“注意安全。”柳蘇夏笑著說道。
魏東亭帶著自己的親兵回了軍營,就在魏東亭離開府邸的那一刻,整個西江城的錦衣衛動了起來,他們可不是為了抓那些潛伏在西江城的探子,而是為了讓這些西江城的探子將假訊息傳遞迴泉州城。
回到軍營的魏東亭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等到了晚上之後,才帶著自己的親兵出了軍營,他也不是直接去乾州方向,而是奔著長安城的方向走,他要在中途改道,從康州方向去乾州赴任。
其實魏東亭的離開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只要不是鄭洞國調集大軍有所動作,一個人離開某個地方,並不能引起太多的注意,涼州軍軍隊百萬計,將軍更是多的數不勝數,一兩人的離開並不能引起多大的風浪。
可若是有心人,卻能發現其中的與眾不同,魏東亭的大名在涼州和福州兩地還是很響亮的,畢竟他是加入涼州軍比較早的,在涼州軍的諸多戰場上都能看到他的身影,而且當年在福州道的時候,他也是折騰起了不小的浪花,只不過是因為一些原因,他不得已才逃離了福州。
而魏東亭對於福州的執念已經達到了魔障的程度,他一直就想如何親手收回福州,畢竟當年在福州的時候,是他人生中最高光也是最慘淡的一段日子。
高光是因為他憑藉著手裡幾千人,就控制住了整個福州,慘淡是因為自己決策上的失誤,導致這幾千人全軍覆沒,現在有機會親手將福州收回來,他的內心顯然要比其他人更激動,而且他已經有了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