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長安城之後研究研究吧!”路朝歌想了想,說道:“你這段時間就老實給我在瀘州待著,盯著點地方上,這地方未來一段時間可能不會太平。”
“都這樣了還不消停?”杜忠泰說道。
“哪有那麼容易消停的。”路朝歌說道:“這幫人不會那麼簡單就消停下來的,你盯緊點。”
“是。”杜忠泰應道。
“叫人來把這些金銀財貨裝箱。”路朝歌說道:“統計出具體數字,到時候我帶回長安城。”
因為此次繳獲的金銀財貨數量龐大,僅僅是統計就花了三天時間。
三天之後,路朝歌帶著麾下親兵離開了瀘州城,軍隊還是那些軍隊,只不過這次的隊伍更長了,隊伍之中還摻雜了許多囚車以及押運糧草金銀的車隊。
“二叔,這得走到什麼時候能到家啊!”已經離開瀘州城三天的李存孝,說道:“我們來的時候可比這快多了。”
“那時候你們才幾個人,這次回去的隊伍人太多了。”路朝歌說道:“而且隊伍中還有那麼多馬車,行進速度肯定是快不了的,估計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到家。”
“真慢。”李存孝很是無聊的說道:“二叔,你說要是把咱們這支隊伍打劫了,是不是就發財了?”
聽了李存孝這個問題,路朝歌就笑了起來,道:“那你說,打劫我們需要多少兵力?”
“最少得三萬人。”李存孝想了想,說道:“要是能把玄甲軍調過來,有一支玄甲軍就足夠了。”
“就算是玄甲軍來了也不行。”于吉昌插嘴道:“世子殿下,玄甲軍看著厲害,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和我們比起來,他們根本就不是個。”
謝玉堂和于吉昌兩人的關係是很要好的,只不過一個成為了玄甲軍將軍,一個成為了路朝歌的親軍將軍,要說兩軍的戰鬥力,那都是涼州軍中拔尖的存在,只不過一個是重甲騎兵,一個是輕騎兵,兩者的功能是不一樣,所以兩人也只能暗中較勁。
“對了,你們來的時候遇到了流寇,繳獲的那些裝備是不是應該就在附近啊?”路朝歌突然想起來,這幫小夥子來的路上,可是收拾了兩夥流寇。
“我想想。”李存孝看了看四周,說道:“在向前走三里左右,就到我們藏裝備的地方了。”
又向前走了差不多三里的距離,李存孝打馬離開了隊伍,來到一棵枯樹附近,指著枯樹不遠處的一個雪堆。
“二叔,東西都在那下面埋著呢!”李存孝喊道。
路朝歌打馬走了過去,用腳將踢了踢雪堆,一把戰刀從雪堆裡被踢了出來。
“來人,把東西都給我翻出來。”路朝歌招了招手道。
片刻功夫,所有的東西被翻了出來,路朝歌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些裝備並不是大楚制式裝備,也不是大楚之內任何一個勢力所用的裝備。
“于吉昌,你過來看看。”路朝歌隨手拿起一件已經殘破的盔甲說道:“你看眼熟不眼熟?”
“這好像是南疆那些小國的制式盔甲啊!”于吉昌也抓起來一件盔甲說道:“這盔甲怎麼能出現在這裡,若是出現在康州附近我倒是能理解,但是出現在這裡,我怎麼感覺有一些奇怪呢?”
“存寧、存孝,你們過來確認一下。”路朝歌說道:“看看這是不是你們繳獲的那一批。”
李存寧和李存孝跑到了路朝歌身邊,看了看那一隊盔甲兵器,李存寧說道:“二叔,就是這一批。”
“看來,有一件事我可以確定了。”路朝歌舔了舔嘴唇,道:“把這些東西裝車,帶回長安城。”
路朝歌說的確定了一件事,沒有人知道是什麼事,這件事現在知道的可能也就他和李朝宗兩個人。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