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賣東西。”劉子睿繼續說道:“學堂的先生髮現了,就要沒收他賣東西賺來的錢,那先生的意思也不是要這銀子,就是等下學了,給林哲言送過去,可這小子為了保住這些銀子,直接逃學了,跑到楊延昭家住了好幾天才回家。”
“捨命不捨財的玩意。”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一點倒是和他爹不太像啊!他爹那是真捨得銀子。”
“還是小孩嘛!”劉宇寧說道:“估計在大一些就好了,現在可能對銀子還比較有執念。”
“林哲言當年離開定安縣的時候,給我留了一把鑰匙。”路朝歌說道:“說那個地方藏了不少銀子,讓我需要的時候去拿,結果我沒用上。”
“那筆銀子我知道。”李朝宗說道:“後來當軍費了,確實是不少,有兩千多萬兩,當年咱涼州軍能迅速擴軍,這筆銀子功不可沒。”
“那麼多?”路朝歌驚訝的說道:“我以為只有幾萬兩銀子呢!”
“當年的林家在整個大楚雖然名聲不顯,但是人家家裡實力還是很雄厚的。”李朝宗說道:“我在定安縣附近藏了將近一年的時間,聽了太多關於林家的傳說了。”
“當初要是他們不舉家搬遷,估計也不會是現在這樣。”路朝歌嘆了口氣說道。
“時也命也,有些事說不準的。”劉子睿也跟著嘆了口氣,道:“若不是有那麼一遭,林哲言也未必是現在的林哲言,沒準他現在依舊是定安縣的大紈絝呢!”
這邊,一眾男人在後廚做飯聊天,而正堂那邊,一屋子女人在打麻將,這東西是路朝歌弄出來的,但是路朝歌從來不玩,哪怕是玩也就是莫兩把就算了,對於賭博他向來都是敬而遠之的。
他不玩,也就導致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家裡的孩子,也從來不會去碰這些東西,哪怕是當玩具扔著玩,他們都不會去碰這些東西,在這些孩子的認知當中,路朝歌不碰的東西,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說這也是奇怪。”曹貴妃摸了張牌,笑著說道;“這要是在其他人家,那都是一幫女人在後廚,男人在前面聊天喝茶,倒是咱們家,整個就反過來了。”
“這都是有原因的。”周老夫人笑著說道::“我家姑娘那真是讓朝歌慣的雙手不沾陽春水,這輩子就做了一次飯,還差點把朝歌給送走嘍!”
“再看看這二位。”說著,周老夫人又看向了謝靈韻和謝靈珊姐倆:“一個從小錦衣玉食的,後來到了王府也是,另外一個,倒是做了幾年飯,我都納悶朝宗是怎麼挺下來的,朝歌就吃了一頓,就堅定了這輩子不讓他下廚的打算了。”
“那難吃不難吃的,不是能填飽肚子嘛!”謝靈韻說道:“我看朝宗那幾年吃的挺開心的。”
“我就挺好奇的,你就沒發現你做飯難吃嗎?”謝靈珊看向自己的姐姐問道。
“我吃還行啊!”謝靈韻說道:“關鍵是那時候有的吃就不錯了,誰還在乎好不好吃啊!”
“我都開始佩服你了。”謝靈珊笑著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路竟擇帶著兩個小傢伙衝了進來,三個人圍坐在一起開始分錢了。
這幾趟可是沒少賺,三個人把身上的銅板全都拿了出來,然後開始分。
“承軒,這主意是你出的,叫賣也是你來做的,你分四成。”路竟擇將一堆銅板推到了林承軒的面前,至於到底是不是四成的,他也不知道:“宗保,你處理最多,你拿三成,最後這三成是我的。”
“你應該多拿一些,畢竟東西是從你家裡拿的。”林承軒將從自己那一堆銅板裡撥出來一部分,推到了路竟擇的面前,道“我們就是出了些力氣。”
“不不不,東西不值錢,但是你的主意很值錢。”路竟擇說道:“我爹說了,做事的人得到最多,但是出好主意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