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並沒有那麼多,只要佔領兗州半壁就可以了,所以這些將軍有一個算一個,誰都不想接這種差事,因為他們都知道,打昌州才是此戰的重中之重。
“你們都啞巴了?李朝宗笑著說道:“進攻兗州也是軍事任務,立功的機會一樣少不了。”
“就打一半,那誰願意去啊!”陳杞低著頭,掃了一眼李朝宗,道:“要是能打下整個兗州,那肯定有人去。”
李朝宗看向和路朝歌坐在一起的劉子睿,劉子睿聳了聳肩的,道:“你別看我,我現在就是個甩手掌櫃,事基本都是陳杞將軍在做。”
“陳杞。”李朝宗喊了一嗓子。
陳杞聽到李朝宗叫他的名字,他現在都想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沒事自己多什麼嘴啊!這次進攻兗州的任務八成要落在他腦袋上了。
“末將在……”陳杞有些不情不願的站了出來應道。
“讓你去打兗州,你去還是不去?”李朝宗看著陳杞問道。
“軍令不可違。”陳杞開口道:“只要大都督您下令,就是讓我去跳渾河我都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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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有你這句話就行。”李朝宗笑了起來,說道:“那這進攻兗州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末將領命。”陳杞雖然不情願,但就像他說的那樣,這是軍令不是兒戲,落在他頭上他就必須接下來。
“最少兗州半壁。”李朝宗點了點兗州道的位置,說道:“你要是有本事拿下整個兗州,我也樂意看到。”
“真的?”聽了李朝宗的話,陳杞頓時來了精神,那眼睛都亮了。
他之所以不願意去打兗州,一來是因為只讓打半道的地盤,實在是不過癮,二來就是昌州可就在眼前,他想帶著驍勇軍去打昌州。
“真的。”李朝宗有些無奈的說道。
他手下的這些將軍,有一個算一個,絕對沒有畏戰的,只要說打仗,那真是一個比一個積極,只是他們最喜歡的是打打仗,對於那些小規模的衝突,他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行。”陳杞頓時笑了起來說道:“到時候我把老晏給你們抓回來,讓你們嚴刑拷打。”
陳杞的話頓時讓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陳杞,你最好管一管你那張嘴。”坐在那裡的路朝歌突然說道:“晏元愷的身份,只有在座的各位知道,誰要是大嘴巴給我洩露出去了,你看我收不收拾你。”
陳杞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趕緊就把嘴給閉上了,他可不想因為這點事,再被路朝歌收拾一頓,就算不致命最少也得扒層皮。
“鄭洞國……”待眾人安靜下去之後,李朝宗再一次開口道:“回到永州道之後,立即點起兵馬進攻宛州道,拿下宛州之後,兵鋒直指昌州道,可以不進攻,但是要有進攻的態勢。”
“大都督,為何不渡江打慶州道、郴州道和瀘州道?”鄭洞國詢問道。
“這次我們打的旗號是收拾祖翰良他們。”路朝歌站起身說道:“渡江打慶州道、郴州道和瀘州道這三個地方,有違我們的口號,不佔理,你知道的,我們涼州是最講理的。”
“我們可以換一個理由啊!”鄭洞國說道:“我們可以打著迎回皇家正統的旗號,劉宇森可是在南疆呢!”
“你傻啊?”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他劉宇森也不是皇室正統啊!從劉子鈺開始,老劉家所謂的正統就丟了,真正的正統應該是劉子騰這一脈。”
“那最後若是沈鵬展不交出劉宇森呢?”鄭洞國疑惑道:“畢竟……”
後面的話鄭洞國沒有說,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要說什麼,說白了涼州軍也是反賊,以沈鵬展的性格,是一定不會將劉宇森交給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