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此時也抬起了頭,道:“我也願意代替先生受罰。”
“行,你們真行。”路朝歌冷冷的看了邴良弼和鞠永安一眼,道:“徐冠玉,你有兩個好學生,要不是他們為你求情,今天我必殺你,不過看著邴大人和鞠大人的面子上,我暫時放過你,不過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你就在刑部大牢裡待一輩子吧!”
“來人。”路朝歌衝著狀元樓外喊了一嗓子,數名李朝宗的親軍衝了進來。
“此人刺殺大都督,打入刑部大牢。”路朝歌吩咐道:“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他。”
“多謝少將軍。”邴良弼和鞠永安兩人再一次磕頭。
“站起來,涼州禮制不許下跪。”路朝歌將手中的匕首扔在了地上,說道:“你們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多謝少將軍。”邴良弼和鞠永安兩人齊聲道。
“將徐冠玉帶走。”路朝歌說道。
“這件事出了這雅間,所有人都要忘掉。”這個時候,李朝宗的聲音悠悠傳來。
“是。”一眾官員齊聲道。
“傳令符子捷。”李朝宗站起身,道:“將徐冠玉帶來的人全部羈押,交由刑部審問。”
“朝歌,你趕緊回家包紮一下。”李朝宗走出雅間,道:“你重傷初愈,又受了這麼重的傷,這段時間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沒事別到處亂跑。”
“知道了。”路朝歌笑了笑,然後壓低了聲音,道:“雲牧儒的家眷儘快送來,我這兩天有時間去找他聊聊。”
“你真準備用他?”李朝宗同樣壓低了聲音,道:“他可是‘天地院’的人。”
“他也是釣魚的魚餌。”路朝歌笑了笑說道:“這兩年對於‘天地院’的調查已經陷入了停滯狀態,在沒有進展,我都懷疑我死之前能不能把他們揪出來。”
“那你找個時間去和他談談吧!”李朝宗說道:“儘快扶持起一個所謂的讀書人的領袖也是好事。”
“我先回去了。”路朝歌點了點頭,道:“你也趕緊回去休息,後續的事我來處理。”
“那就交給你了。”李朝宗應了一聲。
路朝歌在眾多讀書人的注視下離開了狀元樓,騎上自己的大黑馬就回了家。
路朝歌剛剛走到家門口,門房就看到了路朝歌那滴滴答答的還向下滴血的衣袖,趕緊就迎了上來,將路朝歌扶下戰馬,一臉震驚的看著路朝歌。
“老爺,您這是……”門房此時已經在心裡冒出了一百多個想法。
“自家老爺就去吃了頓飯,怎麼就變成了這樣?”門房在心裡想道:“難道是老爺和大都督鬧翻了?”
“別瞎想。”路朝歌看著眼睛滴溜亂轉的門房,笑罵道:“把戰馬牽出去,我先進去了。”
說完,路朝歌就進了府邸,小哥幾個早就吃完了飯,只有周靜姝還在等著他。
看著路朝歌那有些悽慘的模樣,幾步跑到路朝歌面前,道:“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路朝歌笑著說道:“我沒受傷,這都是雞血。”
“那你整這出幹什麼?”周靜姝好奇的問道。
路朝歌就將接風宴上發生的事和周靜姝說了一遍,周靜姝聽的也是一愣一愣的。
“你鬧了那麼一大圈,就為了收拾徐冠玉?”周靜姝笑著問道。
“有些事不繞這麼一大圈確實不行。”路朝歌將衣服脫了下來,道:“徐冠玉在大楚的影響力還是不小的,我嘴上說著不怵那些讀書人,但是那些讀書人要是鬧起來,也是夠我頭疼一陣子的。”
“你會頭疼?”周靜姝接過路朝歌的衣服說道。
“畢竟殺那麼讀書人,我心裡還是會有負擔的嘛!”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