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陣也不會損失太大,這一仗若是說一個人不損失,那是不可能的,用最小的代價解決這件事就是了。”
“那你得小心點。”伊稚斜將那碗奶茶遞迴給了米羅爾親,道:“損失點人我不介意,但是你不能有事,未來的計劃還要靠你,若是讓我一個人來做那麼大的事,我怕是沒那個本事。”
“您也別總是說自己沒那個本事。”米羅爾親道:“說一千道一萬您才是未來草原的王,而我不過就是您麾下的一個小單于罷了。”
“我可從來都沒把你當外人。”伊稚斜笑著說道:“你是我撿回來,也是我一手帶大的,我早就把你當成自己的弟弟看待了,你能有今天也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
“咱倆就別在這客氣了。”米羅爾親喝下奶茶後,說道:“明天我帶兵攻城,你自己也注意點,不管岔蘇臺說什麼,你儘管答應下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之後在解決。”
“他讓我死我也答應?”伊稚斜笑著問道。
“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米羅爾親沒好氣的說道:“他只要不是腦瓜子有泡,也不能下達這樣的軍令。”
“開個玩笑,別一天繃著個臉。”伊稚斜笑道:“這麼多年了,就沒見你真正的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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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我都習慣了。”米羅爾親道:“笑不笑的也不影響什麼。”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剛矇矇亮,草原軍隊的大營內就響起了陣陣號角聲,一隊隊士卒離開大營,向著三十里外的鎮疆城開進,岔蘇臺騎在戰馬上,身穿象徵著草原王身份的衣裳,腰間懸掛著那柄鑲滿了寶石的彎刀,身後那明黃色的大氅隨著寒風獵獵作響,身後數百親筆打著明晃晃的戰旗,一名和楊延昭身高差不多的將軍,擎著象徵著岔蘇臺身份的草原王的王旗。
大軍緩緩來到鎮疆城下,路朝歌早已頂盔摜甲站在城門樓前,他的身邊站著北疆邊軍眾多將軍,一個個屏息凝神盯著緩緩而來的草原大軍。
岔蘇臺並沒有將所有的軍隊都帶出來,但是十數萬人緩緩向你走來的那種壓迫感,也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不過對於這一切,路朝歌以及北疆邊軍的將士們,早就習以為常,他們是大楚最精銳的戰兵,或者說他們是涼州最精銳的戰兵,不管敵人有多少,在他們眼裡只不過是他們的軍功罷了。
太陽緩緩從東方升起,將整個大地照亮,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刺眼的陽光打在了路朝歌的身上,路朝歌左手按著腰間的戰刀,眼神堅定的看著走過來的草原大軍。
草原大軍緩緩站定,岔蘇臺在他親兵的護衛下,緩緩來到了鎮疆城下,停在了弓弩射程之外。
“岔蘇臺,你就這點膽子嗎?”路朝歌看著停下來的岔蘇臺大喝道:“就不敢在上前一點嗎?就你這點膽氣也配當草原的王?我看倒不如趁早換人的好,這草原在你的帶領下,只會越來越弱,保不齊那一天就被人一口吞了。”
“只會逞口舌之力的黃口小兒。”岔蘇臺不甘示弱的回懟道:“你若是膽氣十足,為何不敢走出鎮疆城,站在我面前和我說話,怕不是擔心我一刀斬了你的狗頭?”
“想斬我的頭?”路朝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我已經洗乾淨了,有本事你就過來拿?別讓你手下的那些人來取,自己親自登城來砍我的人頭。”
“我聽說草原的王都是人人敬畏的勇士,可是怎麼到了你這一代就什麼都不是了呢?”路朝歌繼續說道:“我聽說你沉迷於溫柔鄉十幾年的時間,不管是政事還是武功你早就荒廢了,就你這樣的人,怎麼統領草原諸部,我若是你就趕緊找個地方,給自己挖個坑,然後抹了脖子,省著你活著只會讓草原從一匹兇狠的狼,變成你口中的兩腳羊。”
“大膽路朝歌,你竟敢如此和我王說話。”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