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坐了下來說道。
“只要給我時間,你會看到更多的不一樣。”卓彬炳連頭都沒有抬起來,他看不慣魏嘉榮那桀驁不馴的樣子,尤其是登基之後,他就更看不慣了,他現在可是皇帝,作為一個國家的君王,怎麼可能喜歡有人比他更桀驁不馴呢!
“時間時間,時間是個好東西啊!”魏嘉榮笑著說道:“誰都需要時間,可是有些人不想給你時間啊!”
“什麼意思?你有什麼訊息嗎?”卓彬炳這次抬起了頭,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路朝歌帶兵打過來,或者是魏嘉榮讓他出兵打誰去,現在不是時候,他雖然要將內部矛盾進行轉化,可還不到時候。
“放心,沒有人來打你。”魏嘉榮說道:“路朝歌到南疆了,確切的說是到康州了,他現在就在康州城。”
“他在康州城又能如何呢?”卓彬炳問道。
“你的機會來了。”魏嘉榮說道:“現在你就立即發兵,從福州走水路攻擊康州,一定有機會弄死路朝歌。”
“你把康州城的守軍當擺設了?”卓彬炳嗤笑道:“別忘了,人家那裡還有二十萬邊軍呢!我就算是盡起大軍,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吧!”
“怕了?”魏嘉榮笑著問道。
“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只是不想做沒有意義的事。”卓彬炳說道:“用我麾下的全部兵力去賭一個能把路朝歌弄死的機會,這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你猜路朝歌為什麼會去南疆?”魏嘉榮問道。
“我又不是路朝歌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卓彬炳說道:“若一定找一個理由的話,那就一定是南疆那邊出問題了,很可能是那個南疆大都督沈鵬展。”
“你還不算笨。”魏嘉榮說道:“只不過也就是聰明瞭一半罷了,你覺得單單一個沈鵬展,至於讓路朝歌不遠千里的從長安城趕到康州嗎?”
“難不成是飛英軍?”卓彬炳終於抬起了頭,看向了那張他無論如何也喜歡不起來的臉:“這飛英軍出問題,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他們曾經可是和路朝歌不對付,只不過後來換了將軍之後,也沒聽說出什麼問題啊!”
“一個飛英軍能有什麼用。”魏嘉榮說道:“我在來你這裡之前,和沈鵬展見過一面,我們商議了一番,如何將路朝歌弄死的辦法,現在這個辦法已經成功了,南疆邊軍的恭叔進,也不太想路朝歌活著。”
“那挺好啊!”卓彬炳說道:“直接讓恭叔進帶兵收拾了路朝歌就是了,你和我說有什麼意義呢!這也不需要我做什麼吧!”
“不不不……”魏嘉榮搖了搖頭,道:“你需要出兵,不僅要出兵,還要做好治理南疆的準備,難道南疆五道之地你就不眼饞嗎?”
“我不眼饞。”卓彬炳直接了當的說道:“當初林成祖也是眼饞南疆五道,結果怎麼樣啊?被路朝歌一頓算計,不僅江南沒拿下來,乾贛二州還丟了,甚至連南疆五道之地也沒碰到分毫,現在的紅杉軍,不能大規模用兵,還不到時候,我已經說過了,我需要時間,大量的時間,現在涼州軍不來打我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我可不想主動去招惹他們。”
“你擔心這一次也是路朝歌的算計?”魏嘉榮嗤笑道。
“我並不是懷疑,而是我有感覺,這就是路朝歌算計好的。”卓彬炳說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可能不瞭解,但是我對他的瞭解比你多的多,他這個人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他既然敢到南疆,那就說明他已經把所有能算計到的事情全部算計進去了,你們‘天地院’可是他的心腹大患,你覺得他能不把你們都算計進去嗎?”
“你也太看得起他了。”魏嘉榮冷哼道:“他路朝歌不是神仙,不是什麼事都能讓他算計到的,這件事他絕對算計不到,你現在只要出兵,我們就有機會拿下南疆,殺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