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我們哪敢隨便打聽,上面說什麼就是什麼唄!反正給誰當兵不是當啊!”
“昨晚上你們搞偷襲,祖家和幸家的那兩個小子不知道吧?”路朝歌問道。
“這麼大的兵力調動,人家怎麼可能不知道。”邱元魁說道:“不過就是裝作不知道罷了,他們三個看起來也就是面和心不和的,其中肯定是有什麼事。”
“有事是肯定的。”路朝歌打了個哈欠,道:“就是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有多大啊!”
“就是那點事唄!”邱元魁說道:“大家族爭權奪利的,現在昌州城就被這幾家人控制著,以後誰控制的軍隊多,誰就能在朝堂上更有話語權,多簡單啊!”
“爭權奪利,挺好。”路朝歌笑了起來,說道:“朝廷那麼多人,都支援祖翰良他們?”
“不支援也不行啊!”邱元魁說道:“現在的朝堂上,基本上都是他們的人,劉子鈺的人雖然也有一些,但是和六部尚書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現在更是了,所有以前支援劉子鈺的人,全都被關起來了,最慘的就屬浦興賢了。”
“那些將門呢?”路朝歌疑惑道:“這麼重要的一場仗,難道不用派個老將軍來壓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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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著他們唄!”邱元魁說道:“再者說了,祖翰良他們認為這場仗他們是必勝的,你們涼州軍根本就沒辦法從鹿兒口殺過去,這麼好的機會,不給家族子弟刷刷軍中威望,那不是可惜了嗎?”
“至於那些老將軍……”邱元魁想了想,繼續說道:“其實他們也想掛帥,可是祖翰良他們不放心,害怕這幫老傢伙有了兵權之後,調頭就來揍他們,他們可扛不住。”
“想的還挺全面。”路朝歌笑著說道:“真是自己作死都不知道啊!三個毛頭小子,就想擋住我,真當我是紙糊的?”
“那三位可比您歲數大。”邱元魁說道:“關鍵是幾百年前太祖他老人家,在這鹿兒口可是死傷了十幾萬人才打過去,他們一直都覺得您不如太祖。”
“讀書人吶!盲目的相信史籍。”路朝歌嘆了口氣,道:“說說吧!你對我來說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應該還有吧!”邱元魁苦笑著說道:“萬一您還想問點啥的,留著我是不是還能有個人跟您說說。”
“有道理。”路朝歌笑著說道:“恭喜你啊!又能多活幾天了,壓下去吧!”
一直站在門外的戰兵走了進來,將邱元魁帶了出去。
“少將軍,今天還進攻不?”謝玉堂走進了中軍帳問道。
“不進攻了,今天休息。”路朝歌想了想,說道:“昨晚上折騰那麼晚,兄弟們肯定都累了,安排好巡邏和斥候,剩下的就休息吧!”
謝玉堂離開了中軍帳,路朝歌也跟著走出了中軍帳,目光看向了遠方的虎頭山,那裡才是自己最擔心的。
而此時的虎頭山內的小路前,于吉昌看著探查小路回來的眾人,離開的時候是足足一百人,而平安回來的還不足五十人,也就是說走了這一來一回,就損失了將近六十人。
“將軍,確實不好走,只要有一個不小心,人就掉下去了。”一名戰兵站在於吉昌面前,說道:“尤其是晚上的時候,我們大部分人都是晚上掉下去的。”
“將軍,董將軍他們到了。”一名戰兵走了過來說道。
“老於,怎麼個情況?”董成德走到了于吉昌面前問道。
“一來一回損失了一半的兵力。”于吉昌嘆了口氣,道:“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我知道。”董成德笑了笑說道:“但是軍令就是軍令,沒有打折扣的餘地。”
“也不知道少將軍是怎麼想的。”于吉昌抱怨道:“明知道這小路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