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的那些女人沒什麼區別,說好聽點錦衣衛對她們還算是客氣的,沒對她們作出更過分的事情,可西域的那幫子人可就沒有這麼好的脾氣了。
“那你是想死?”路朝歌問道。
“不不不,我沒做過秘諜,我怕壞了少將軍的大事。”安赫羅珊娜說道。
“只要願意學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路朝歌說道:“我雖然不去青樓,但是我也知道一個青樓想要培養出一個花魁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你既然能當上花魁,想來你是能吃苦的,當秘諜其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難。”
“能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嗎?”安赫羅珊娜說道。
“帶出去殺了。”路朝歌擺了擺手道:“一個兩個的跟我倆談條件,你們算是什麼東西跟我談條件?”
“我願意……”安赫羅珊娜可不敢賭路朝歌是不是在嚇唬她,說白了小命落在別人手裡就是這樣。
“薩姆洛爾姍,你看到了吧!”路朝歌笑著說道:“我並不是那麼需要你的,有你和沒有你對於我來說都沒有什麼損失,只要我想要我隨時都能讓很多人成為我的秘諜,但是你只有這一條小命,沒有了可就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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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軍,再給我一個選擇的機會。”薩姆洛爾姍說道:“我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我要比她更專業。”
“也不知道你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路朝歌笑著說道。
薩姆洛爾姍其實還真是一個聰明人,她看出來了,就算是路朝歌想用安赫羅娜姍,他也需要一個人來制衡安赫羅娜姍,她們這些要被送到西域的秘諜,若是沒有人相互之間進行制衡,那背叛路朝歌也只不過就是個時間的問題罷了。
“少將軍……那我……”安赫羅娜姍有些顫抖的看著路朝歌,她真怕路朝歌在接受了薩姆洛爾姍之後,直接就捨棄了自己,那最後死的人只能是她。
“賀光明。”路朝歌叫來了不遠處的賀光明說道:“叫人去把徐天壽叫過來。”
賀光明應了一聲,就去叫徐天壽,不多時徐天壽就走進了刑訊房。
“見過少將軍。”徐天壽躬身行禮道。
“就之前我從南疆送回來的那個叫水草的還是水仙的女人呢?”路朝歌問道。
“還在涼州。”徐天壽貼在路朝歌的耳邊低聲道:“我讓她藏起來了,準備過段時間送到長安城去。”
“看來她的表現很不錯。”路朝歌笑著說道。
“是,在她那一批接受培訓的人之中,她是排在第一名的。”徐天壽說道:“很讓人敬佩的一個人。”
“把她暫時調回來。”路朝歌說道:“這些人交給她訓練,三個月之後我看成果。”
“少將軍,這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徐天壽說道:“我倒是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您看合不合適。”
“既然不成熟那就等你的想法成熟了之後,去跟我大哥說。”路朝歌站起身說道:“你們是他的親軍,要擺清自己的位置,我只不過是臨時過來幫我大哥處理一些事情,事情處理完了我就離開,剩下的事我不管不問。”
“別啊!祖師爺。”徐天壽直接開始放大招:“別的事我都能找大都督商量,這事我只能跟您說,況且這都是大都督允許的,我找大都督也是被他罵回到您這,索性我就直接跟你說了得了唄!”
“那就等你被我大哥罵回來了,你再上我這來找我說。”路朝歌說道:“我這人死懶死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能不幹活就不幹活,在家吃閒飯多好。”
“祖師爺,您能不能別讓我去挨那頓罵?”徐天壽哭喪個臉說道:“您又不是不知道,大都督罵起人來,我真有點遭不住啊!”
“徐天壽,你居然敢編排老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