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兵船,于吉昌轉身回到了軍營,此時的軍營內,新趕到的戰兵更換上了路朝歌親兵的盔甲,路朝歌親兵的盔甲和涼州戰兵的盔甲還是有一點區別的,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那些密探只要看一眼就能看看出來。
“人送走了?”柴良策遞給於吉昌一塊肉乾問道。
“送走了。”于吉昌接過肉乾說道:“叫人去和少將軍彙報一下吧!”
“那我就去一趟吧!”柴良策說道。
當柴良策趕到酒樓的時候,姜遠之已經喝的不省人事了,路朝歌看著走進來的柴良策,低聲說道:“都登船了?”
“已經出發了。”柴良策低聲道:“接下來就看他們自己的了,話說少將軍,為什麼不讓我帶隊?”
“你們幾個有一個算一個,都快成臭熟臉了。”路朝歌笑著說道:“只要你們幾個人之中任何一個人在北方露面,劉子騰都會第一時間知道你信不信?”
路朝歌頓了頓又說道“別以為就我們有情報網,人家劉子騰也不是白痴,就涼州那些有名有姓的將軍,畫像早就擺在劉子騰的桌子上了,現在估計北方軍什長以上的人,都知道你們長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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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蕭泰寧……”柴良策問道:“他天天跟在你身邊,劉子騰能不知道?”
“他就是個校尉而已。”路朝歌道:“劉子騰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我會讓一個校尉帶人跑到北方去,還盯上了他的阜寧縣糧倉。”
“這個怎麼辦?”柴良策指了指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姜遠之問道。
“你給他送回去吧!”路朝歌說道:“實在不行就給他找個地方住下得了。”
“你為什麼不送。”柴良策扶起姜遠之問道。
“因為我是少將軍啊!”路朝歌笑著說道:“這種事怎麼可能需要我這種大人物來親自幹。”
“我發現你成親之後就越發的不要臉了。”柴良策扶著姜遠之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給你個機會重新說。”路朝歌說道:“行不行回了懷遠城我練死你們。”
“反正也不是我自己死,我怕你啊!”柴良策說道:“那麼多人陪著我呢!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把姜遠之安頓好之後,兩個人就出了穆稜縣回到了大營,路朝歌準備在穆稜縣在待兩天的時間,做戲就要做全套的,明天再去看看船塢什麼的。
第二天一早,路朝歌又去了一趟船塢,不過這次陪在他身邊的卻換成了于吉昌,那些盯著路朝歌的眼線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差別,身為路朝歌的親兵將軍,陪在路朝歌身邊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嗎?
路朝歌看了幾個船塢的造船情況,進度上路朝歌還算是滿意,但是還是讓船匠們加快速度,畢竟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北方大亂也就是幾個月之內的事情了。
在穆稜縣待了兩天之後,路朝歌帶著自己的親兵離開穆稜縣,他沒有直接回懷遠城,而是沿途採購了一些東西,準備去巍寧關看一看牧雲之,眼看著就要過年了,不去看一看實在是說不過去。
袁庭之雖然還沒有正式卸任西疆大將軍,可是從袁老夫人被路朝歌接到涼州之後,就一直待在了懷遠城,每天就像一個退休老幹部一般,在家裡逗逗自己的重孫,想著法的教他們一些兵法之類的東西,這一教不要緊,還真有人願意跟著他學兵法,這讓袁庭之差點把後槽牙都笑掉了。
又在巍寧關盤桓了幾日,和牧雲之連著喝了好幾天酒,雖然每一次路朝歌都喝不醉,但是牧雲之就是喜歡和他喝酒,總之連著喝了幾天之後,路朝歌實在是受不了了,帶著手下的親兵逃也似的離開了巍寧關。
幾天之後,路朝歌帶著人回到了懷遠城,先去了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