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這麼看著他不說話,他也不想想自己這些日子乾的那些事,哪件事也算不上跟人家講道理。
路朝歌被一幫人看的心裡有些發毛,道:“好吧!我是這麼想的,若是道理講不通,我還可以講物理嘛!總有一個理是他能接受的。”
“物理?武力……”李朝宗反覆唸叨著“物理”這兩個字,畢竟這個時代還沒有物理這個詞,可念著念著就感覺到了不對味,物理唸的快點不就變成武力了嗎?
“你到底還是想直接弄死?”李朝宗沒好氣的問道
“我不是說了嗎?先講理,後動手。”路朝歌無所謂的說道:“畢竟是一營戰兵的將軍,能耐多少肯定是有的,能留著就留著咱自己用,不能留著就弄死得了,至於他手下的那些人,實在不行就解散。”
“弄死人家,你說的輕巧。”楊嗣業道:“烈風軍可有一萬多戰兵呢!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
路朝歌就那麼看著楊嗣業,楊嗣業被他看的彆扭,剛想說什麼,就看除了鄭洞國都看著他笑,他突然想起來,自己當初可就是被路朝歌在一萬多人的軍營裡強綁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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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一樣嗎?”楊嗣業也是老臉通紅,這件事是他一輩子不想提起的事,可錢毅謙那個大嘴巴,把他的事傳的人盡皆知,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錢毅謙,道:“人家那是戰兵,訓練有素,和那幫子烏合之眾能一樣嗎?”
“這次我帶楊延昭一起去。”路朝歌淡淡的開口道
行了,這次沒人說什麼了,畢竟路朝歌和楊延昭算是整個涼州集團的戰力天花板了。這兩個人說是萬人敵也不為過,若是隻想之逃跑,估計一萬多人還真攔不住。
晚上回到家中,吃飯的時候,謝靈韻就開始唸叨,唸叨著周靜姝這姑娘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賢良淑德。路朝歌端著飯碗,看向在那低頭吃飯的李朝宗,李朝宗當然知道路朝歌在看他,他也就權當沒看見。
“嫂子,你讓我好好吃飯唄!”路朝歌略帶哀求的說道
“朝歌啊!你看你這次去懷遠城,正好要路過汜水城,你就去看看靜姝那丫頭唄!”謝靈韻一邊給路朝歌夾菜,一邊說道:“周叔那邊都點頭了,你就去看看,人家靜姝那姑娘哪哪都好,你得相信嫂子的眼光。”
“我不去行不行?”路朝歌求助的看向李朝宗。
可李朝宗在這件事上,好像和謝靈韻站在一條線上一般,道:“朝歌,這件事聽你嫂子的。”
“我、我、我”路朝歌我了半天,愣是一個字沒說出來。
“朝歌多吃點,這一出去又是好長時間。”謝靈韻笑的那個開心哪,不斷的給路朝歌夾菜。
路朝歌像個小怨婦一般看著謝靈韻,又看看李朝宗,憤憤的說道:“這個家沒法待了,我要離家出走。”
謝靈韻依舊笑眯眯的,指了指立在門邊的“父慈子孝”棍,道:“你剛才說什麼?嫂子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最聽嫂子的話。”路朝歌看到立在門口的棍子,頓時改口道:“長兄如父長嫂如母,嫂子都是為了我好。”
“不委屈吧?”謝靈韻繼續問道
“不委屈、不委屈。”路朝歌一臉討好的說道:“哪裡委屈了,周家姑娘那麼漂亮,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真乖,我家朝歌最乖了。”謝靈韻開心的說道
李朝宗看到路朝歌那德行,差點沒把嘴裡大飯菜噴出來,坐在不遠處吃飯的家裡傭人僕婦同樣強忍著笑意。
別看這個家裡的兩個男人在外面都威風凜凜的,可遇到了自己家的夫人,那一個個乖的跟小綿羊一般。
“管家,你明天早上早點起,備上一車厚禮。”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