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們先等等吧!”
“一起看看不行啊?”徐嘉怡問道。
“那肯定不行啊!”路朝歌說道:“我閨女的眼光多高啊!萬一你們和我姑娘看上了一樣的,那我姑娘能搶過你們嗎?所以,你們就等會吧!”
“你看看人家少將軍,就是會說話。”穆晚秋笑著說道:“這不僅誇了自家閨女,把我們也順帶著誇了。”
“順帶手順帶手。”路朝歌笑著說道。
“娘。”路嘉卉拿著根簪子跑到周靜姝面前晃了晃,說道:“你看這根簪子好看嗎?”
“好看,我姑娘戴什麼都好看。”周靜姝笑著說道。
路嘉卉在給自己孃親看過之後,就將簪子放在了一個女夥計端著的托盤內,這意思就是我買了。
“走吧!咱們也去挑一挑。”周靜姝笑著說道。
路朝歌也就是那麼一說,他不可能真把自己媳婦擋在外面不是,那他晚上還想不想上床睡覺了。
就在幾女挑選首飾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了金店外,他也不進去,就站在門外直勾勾的看著路朝歌,路朝歌自然也是發現了站在金店外的那個男人。
你要說,一個男人直勾勾的盯著周靜姝看,他都能理解,畢竟周靜姝長得很漂亮啊!可是你一個男人盯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看,那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路朝歌向金店的門口走了幾步,一下就認出了站在門外的那個男人,不就是自己跑回長安城的權泰斗嘛!
路朝歌笑意盈盈的走了出去,來到了權泰斗的面前,權泰斗趕緊躬身行禮。
“新羅使團已經被驅逐了,你還留下來幹什麼?”路朝歌也沒管弓著身子的權泰斗,直接開口問道:“難不成你以為,你留下來,就能讓我改變對新羅的整體戰略嗎?”
“我自然是沒有這個本事的。”權泰斗沒聽到路朝歌讓他起身的話,就這麼弓著身子,說道:“我只不過是想活著,而且是很好很好的活著,所以我選擇了留下來。”
“那你以為你留在長安城就能活著了?”路朝歌不屑的說道:“你要是回新羅了,我想弄死你可能還要費一番周折,可是你留在了長安城,那還不是我想讓你這麼死你就這麼死?”
“我留在長安城就是為了能夠更好的活著。”權泰斗說道:“少將軍,難道還沒明白臣的意思嗎?”
權泰斗自稱臣,這可給路朝歌弄的愣住了,他是番邦使節,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向路朝歌稱臣的,而且他還叫了少將軍,這個少將軍的稱呼倒是沒什麼,主要是隻有涼州官員才會稱呼路朝歌為‘少將軍’,而外國官員都會稱路朝歌為王爺或者大將軍。
“權泰斗,你不會是想投靠我大哥吧?”路朝歌眉頭皺了一下,隨後就舒展開了,說道:“你覺得以你的才能,能在我涼州謀個什麼差事呢?你倒不如消停的回到新羅,也許以後還能當個尚書什麼的,你說對吧!”
“少將軍,我們不如換個地方如何?”權泰斗說道:“這地方人多眼雜,有些話還是不要傳出去比較好。”
“不好意思,我今天沒時間。”路朝歌說道:“我今天得陪著我大姑娘逛街,你要有什麼事,可以去禁軍衙門找我大哥商量,你能在長安城這麼快就找到我,想必你也有辦法見到我大哥,對吧!”
說完,路朝歌轉身重新回到了店內,他剛剛踏入金店,突然停了下來,道:“權泰斗,我不管你打的什麼主意,若是下一次你在找人盯我的梢,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權泰斗見路朝歌離開了,這才站直了身子,他並沒有因為路朝歌的話而惱怒,反而臉上帶著一絲絲竊喜,只要路朝歌沒有第一時間把他趕出長安城,那麼就說明他的計劃有戲,只要能留著長安城,後面的事應該就不會太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