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過去就過去了,在抓著不放反而顯得小氣了。
劉繼玉作為土生土長的汜水城人,對汜水城無比的熟悉,帶著路朝歌和周靜姝兩個人在街上閒逛。
魏東亭牽著馬,停在了一處賣燒餅的攤位,買了幾個燒餅準備墊墊肚子,賣燒餅的老闆給魏東亭裝了是個燒餅,又往袋子裡塞了一個,魏東亭看到,趕忙說道:“老闆,我們就要十個,你多放了一個。”
“送你們的。”燒餅攤老闆,笑著說道:“聽你說話就知道你們不是涼州道人,第一次來涼州道吧?”
“是,第一次來。”魏東亭接過燒餅道。
“看你牽著馬,想來也是富貴人家的,來這裡做生意的吧?”老闆用圍裙擦了擦手,道:“那你們算是來對地方了,現在的涼州道可不是以前,好多人都來這邊做生意,而且在涼州道做生意還有好多好處呢!”
魏東亭將燒餅遞給胡頭領,道:“在這涼州道做生意還有好處?老闆跟我詳細說說,我初到涼州,對這些事也不是很清楚,還請老闆幫幫忙。”
“你問我我也說不明白。”老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可以去府衙問問,那裡有人專門接待你們這些外來要做生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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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老王。”一陣呼喊聲傳來:“趕緊給我們整些燒餅,這一大早晨就出來了,到現在還沒吃飯。”
魏東亭循聲望去,只見一隊戰兵列隊走了過來,這隊戰兵身披戰甲,腰懸戰刀,佇列走得整整齊齊,來到了燒餅攤。
魏東亭第一反應就是躲開這一隊戰兵,他對戰兵可沒什麼好感。
燒餅攤老闆笑著道:“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我這就給你們拿去。”
說著,燒餅攤老闆轉身回了自己的小店鋪,去給這隊戰兵拿燒餅。
這一隊巡城戰兵是汜水城的駐軍,領頭的是一名什長,看著站在那裡的魏東亭,又看到了他們身後的戰馬,道:“外地來的?”
“是。”魏東亭道
“順著大街再往前走一段路,有一家客棧,那裡有存放馬匹的地方。”什長打量著魏東亭,道:“若是來做生意的,去府衙有專人接待,若是遇到什麼事,可以隨時找我們。但又一條你要記住,在涼州道,你本本分分就相安無事,你若是想起什麼么蛾子,別怪我們手裡的刀不認人。”
說著,什長還拍了拍腰間懸掛著的戰刀。
“燒餅來嘍!”燒餅攤的老闆拎著一筐燒餅,道:“五十個燒餅,吃完了你把筐給我送回來。”
什長接過燒餅,從腰間解下一個小錢袋,抓了一把銅板遞給老闆,道:“你自己數數,多了就存你這,少了等我還你筐的時候給你補上。”
說完,什長帶著人離開了燒餅攤,他不知道,在不遠的地方,路朝歌將這裡發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看著什長付了錢,路朝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最怕的就是這些駐軍仗著自己是戰兵,欺壓城內的這些小商小販,現在看來,汜水城的戰兵還是能記住規矩的。
魏東亭也是好奇,他見多了吃喝不給錢的戰兵,買幾個燒餅給錢的戰兵他還是頭一次見,便問道:“老闆,這些戰兵倒是和善,還給你錢。”
“他們不敢不給。”燒餅攤老闆也沒去數那一把銅錢,直接塞進了圍裙上的口袋裡,道:“有軍規管著這幫人呢!再說,現在涼州道戰兵的待遇可不低,普通戰兵一個月就有一兩二錢銀子呢!領頭的那個什長一個月二兩半銀子。他們不差這點錢,而且他們要是不給錢,我們就能去府衙告狀,府衙管不了我們還能去找少將軍,還能去找都督。”
路朝歌看戰兵走遠了,就來到燒餅攤,看了一眼魏東亭和他身後的胡頭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