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身邊,壓低了聲音嘀咕了幾句,然後就看見魏子邦瞪大了眼睛,不斷的看向冼友誠身後的那個箱子。
“他們家就靠這個起家的。”洪志哉壓低了聲音說道:“整個新羅的世家大族有一個算一個,就沒有他冼家嫁不進去的,這件事你做不了主,去通知少將軍。”
“好,我現在就去。”魏子邦應道。
帶魏子邦離開之後,洪志哉看向了冼友誠,道:“想把你們家的那一套用在路朝歌的身上?”
“你都能讓他幫你復國,我們冼家為什麼就不能背靠這棵大樹乘涼呢?”冼友誠說道:“我們冼家您是知道的,我們不參與政治上的東西,但是我們要保證家族的利益,就這麼簡單,或許您可以幫幫我們。”
“這件事我還真幫不了你。”洪志哉說道:“倒不是擔心你們冼家做大威脅到我的地位,而是我怕幫了你之後,我的腦袋也保不住。”
“你還是在害怕。”冼友誠說道:“怕我們冼家成為第二個崔家,對嗎?”
“這次我還真不害怕。”洪志哉笑著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就你們冼家的那一套,在任何地方都能行得通?”
“沒有男人不好色的。”冼友誠說道:“若是當初你大哥同意娶了我家的姑娘,你們洪家也未必有今天。”
“你真的是把你們冼家看的太重了。”洪志哉說道:“那你可以試試,看看在路朝歌這裡,你們冼家的那一套還能不能行得通,我可以想告訴你一點,路朝歌只有一位結髮妻子。而且我也沒聽說他準備再娶一位。”
“那隻能說你的情報工作做的並不理想。”冼友誠說道:“我知道的可不是這樣的,你若是有興趣,留下來看看就是了,到時候這個新羅……”
後面的話冼友誠沒有說,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只要他們冼家靠上路朝歌這棵大樹,他洪志哉也未必能得罪的起冼家。
“你們那一套,我只能說是齷齪到了極致。”洪志哉冷笑道:“路朝歌這個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有一點他比你們冼家不知道強了多少倍,他從來不會比你們更齷齪。”
“那是因為你不夠了解男人。”冼友誠說道:“一會你就看著吧!看看我們冼家是怎麼做到你說的那個不可能的。”
就在這個時候,路朝歌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冼友誠,又看了一眼那口箱子,最後看向了洪志哉。
“見過大將軍。”冼友誠躬身行禮。
“既然認識,那你幫我介紹介紹。”路朝歌並沒有搭理冼友誠,而是看向了洪志哉說道。
“冼友誠,我們新羅最大的兩個家族冼家下一代接班人。”洪志哉介紹道:“這個冼家在新羅從來不參與政治,但是能和金家齊名,肯定是有自己的本事的。”
這個時候,冼友誠還在那撅著呢!
而路朝歌和洪志哉兩人就像是沒看見一般。
“什麼本事?說來聽聽。”路朝歌向前走了兩步,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口大箱子上了,他可是看的清楚,他坐下去的那個地方,有兩個通氣孔。
路朝歌這一屁股,直接將通氣孔給堵死了,裡面藏著的那位估計一會就得憋出個好歹來。
冼友誠看著坐在那裡的路朝歌也是急了,剛想說點什麼,可路朝歌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啊!
“您坐的那個箱子就是他們最大的本事。”洪志哉指了指路朝歌屁股下的箱子說道。
“給錢啊?”路朝歌明知故問道。
“和銀子差不多。”洪志哉也不急,反正箱子裡關著的也不是他的親人。
“不是銀子那還有什麼東西了?”路朝歌問道。
“財色不分家啊!”洪志哉笑著說道。
“哦哦哦!靠女人啊!”路朝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