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盯著卓彬炳,說道:“相比於廖泰初和石康樂,你這個人不能深交。”
“這重要嗎?畢竟我們可不是朋友,也沒有機會成為朋友。”卓彬炳說道:“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敵人,最後不是您殺了我,就是我們上將軍弄死您,沒有第三條路,不是嗎?”
“說的有道理。”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在我這裡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我和我大哥,弄死你們紅杉軍,你們沒機會的,早點解散回家好好過日子吧!別到了最後連個全屍都保不住。”
“那我們拭目以待?”卓彬炳站起身,衝著路朝歌拱了拱手,道:“看看是誰笑到最後。”
說完,卓彬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將軍府,站在路朝歌身邊的蕭泰寧低聲道:“少將軍,我去弄死他。”
“沒那個必要。”路朝歌笑著說道:“憑他一個人能改變紅杉軍多少呢?再者說,我還等著拿錢呢!”
新的一年來臨,但是這對路朝歌和遠征在外的涼州軍將士們來說,這是最無趣的一個新年,若是在涼州,想必這個新年一定會很有趣。
大年初三,路朝歌帶著涼州軍開拔,準備返回韋州道,等待朝廷委派的新任大都督趕過來交接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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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路朝歌帶著大軍趕到了韋州道的涼州軍大營,回到韋州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和卓彬炳進行交接,那麼多紅杉軍的俘虜留在這裡每天也是不小的開銷。
紅杉軍除了石康樂之外,所有的將軍和戰兵都被卓彬炳贖了回去,臨走之前,石康樂還和卓彬炳見了一面,當然這都是路朝歌安排的。
兩個人具體說了什麼不知道,但是卓彬炳走的時候一臉的凝重。
其實兩個人說了什麼,路朝歌基本上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就是當初石康樂和路朝歌說的那些話罷了,他們這些老人不是不知道林成祖的打算,只不過是沒有說出來罷了,也算是給林成祖留了面子。
十五剛過,李政燁先一步趕到了韋州城,他之所以會趕過來,是因為他被李朝宗派去了長安城,和劉子鈺洽談‘人口買賣’的事,李政燁也不負眾望,將人均十兩銀子談到了人均十五兩,反正是讓劉子鈺又大出血了一次。
韋州城大營,李政燁這段時間可是吃了不少苦,一路從長安趕過來,南北溫差又比較大,好在這小子是從南方出去的,要不然這一路折騰真容易把人給折騰廢了。
“少將軍,劉子鈺這次選派的大都督叫新折柳。”李政燁說道:“之前在禁軍任職,也是個不顯山不露水的主。”
“愛誰誰,跟咱有什麼關係。”路朝歌說道:“長安城那邊怎麼樣了?劉子鈺是不是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家了?”
“我離開的時候已經開始了。”李政燁說道:“等你趕到雍州,估計他們就會開始搬家了。”
“那就行。”路朝歌說道:“那些戰兵你給我換了多少錢?”
“三百萬兩。”李政燁說道:“這已經是我能談到的極限了,人均十五兩銀子。”
“還行。”路朝歌抻了個懶腰,道:“我以為二百萬兩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你多給我弄來了一百萬,不錯不錯。”
“主要是劉子鈺太需要這些戰兵了。”李政燁說道:“我最開始開價是三十兩一個,讓他們給我砍掉了一半。”
“你是真敢要。”路朝歌笑著說道:“他們什麼時候能趕到這裡?”
“差不多明天就到了。”李政燁說道:“我是提前跑過來跟您彙報情況的。”
“來人。”路朝歌衝著營帳外喊了一嗓子,一名傳令兵走了進來。
“通知輜重營,開始收拾東西吧!”路朝歌說道:“明天交接了之後,咱們就拔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