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軍只不過是因為有著豐厚的俸祿已經健全的獎懲制度以及嚴苛的軍律,最主要的是路朝歌的洗腦式教育。
說白了就是他曾經接受的那一套,而且涼州軍戰兵多是窮苦人出身,也知道百姓們生活的不易,所以他們對於劫掠這種事也並不熱衷,這才造就了涼州軍良好嚴明的軍紀。
“來了,所有人做好準備。”蕭泰寧站了起來大吼道:“讓薊州的雜兵們看看,我涼州軍到底有多硬。”
因為弓箭弩矢有限,涼州軍也不得不省著點用,所以在薊州軍攻擊的時候,收到的遠端打擊很有限,而且這一次薊州軍還推出來了攻城錐,這東西對於城門的傷害是極大的,不過涼州軍根本就不慌,他們早就把四處城門給堵死了,不僅堵死了敵軍攻破城門的想法,也堵死了自己的退路。
邵英飆果然如羅德曜說的一般悍勇,他沒有躲在後面進行指揮,而是第一個爬上了雲梯車,手中舉著一面巨大的盾牌擋在身前,巨大的礌石砸在盾牌上,也只不過是讓邵英飆的行動稍微停頓了一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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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守在邵英飆那臺雲梯車前的涼州軍看礌石對他沒有用,直接抬起了一根滾木扔了下去,這邵英飆不僅悍勇而且力氣不小,滾木順著雲梯車滾了下去居然被他用盾牌硬生生的扛住了,就這力氣不敢說比路朝歌大,至少阜寧城之內沒有人能和此人相提並論的主。
眼看著滾木礌石都沒有用,幾名涼州軍拿起了一根早就準備好的長杆,想給邵英飆從雲梯車上捅下去,不過想法是美好的,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那滾木的衝擊力那麼大都沒能把邵英飆砸下去,想憑藉著一根木杆子就把他捅下去,這不就是天方夜譚嗎?
邵英飆頂住了滾木礌石,又頂住了涼州軍的木杆子,一路爬到了雲梯車的頂端,翻過城垛躍上阜寧縣城牆,在遠處觀戰的羅德曜看的真切,高聲道:“邵將軍不愧我薊州軍最悍勇的將軍。”
剛剛躍上城牆的邵英飆還沒站穩腳跟,迎頭就是三把戰刀齊齊砍了過來,不過他手中有巨盾在,直接擋住了砍過來的三把戰刀,隨後左臂發力直接將三名涼州軍戰兵頂開,在用手中的戰刀橫掃,直接破開了一名涼州戰兵的盔甲,在那涼州軍戰兵的腹部劃出一條恐怖的傷口。
但是薊州軍那戰刀質量確實不怎麼樣,在劃開涼州軍戰兵盔甲的同時,他手中的戰刀也因為質量不過關直接就斷了,可邵英飆根本不慌,他早就知道自己手中的戰刀不怎麼樣,所以才帶了一面盾牌,盾牌不僅能防禦一樣可以進攻。
那名被破開盔甲腹部重傷的戰兵癱坐在地上,邵英飆不再搭理他,這種失去戰鬥力的人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他能做出什麼大事來,他直接掄起手中的盾牌向著另外兩名戰兵砸了過去,邵英飆那力量遠不是那兩名戰兵能頂得住的,只是這麼一下,就將兩個人直接掄倒在了地上。
邵英飆不多耽誤,在兩個人倒地的一瞬間就衝了上去,巨大的盾牌直接橫了過來,狠狠的砸在了兩個人的咽喉位置,這一下直接將兩個人的咽喉砸了個稀碎。
收回盾牌再一次衝了出去,而在邵英飆攻擊的這個位置,頓時就出現了一個防守缺口,就是這個缺口不斷的有薊州軍湧了上來。
涼州軍的一名校尉帶著人衝了過來,要把這個缺口給堵上,若是不能及時堵上城牆,這阜寧城可就守不住了,別小看這一個缺口,往往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缺口,就能決定一場攻城戰的勝負走向。
這名校尉名叫田弘新,隸屬於柴良策手下,作為當初跟著路朝歌勇闖西域中的一員,在路朝歌的親軍之中那也是個彪悍的人物。
他衝在最前面,身後跟了差不多三四十人的樣子,奔著邵英飆就衝了上去,他可不在乎邵英飆是不是力大無窮,力大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