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說的那樣,橫行霸道欺男霸女的,人家從小就接受最好的禮儀教育,那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那種大家族子弟的貴氣。
“那就難怪了。”年輕人道:“這個牛車是拉人的,裡面都是各個村的百姓,我們少將軍給起名叫‘公交車’,一個銅板就能坐。”
“一個銅板想做到哪裡就做到哪裡?”皇甫弘毅問道。
“那可不行。”趕車的年輕人說道:“我們少將軍說了,這牛車不能再城外過夜,必須在天黑之前回縣城裡才行,要是太遠的地方還有馬車可以坐,就是價格稍微高一些,您也知道馬和牛還是有區別的。”
“我能不能坐一坐試試?”皇甫弘毅問道。
“當然可以,就是您這馬車多舒服,何必坐這牛車。”趕車的年輕人看著華麗的馬車問道。
“我這也是第一次見,想要感受一下。”皇甫弘毅讓馬車伕停下了馬車,跟自己的父親告罪了一身,跳下了馬車。
皇甫秋鴻沒有阻攔自己的兒子,他想讓自己的兒子多看一看涼州道的不一樣,讓他知道自己在涼州道對於皇甫家來說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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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弘毅遞給年輕人一個銅板,年輕人卻沒有接,而是帶著他來到了車尾的位置,在車尾的位置有一個上了鎖的小木箱,在年輕人的示意下,皇甫弘毅將銅板扔了進去。
年輕人從車裡拿出一個梯子,架在牛車上,皇甫弘毅踩著梯子進了牛車。
此時的車裡,已經做了不少人,看過去基本上都是年紀稍大一些的老人,這一車人看著一個衣著華貴的少年進了馬車,倒也沒太拘謹,對於他們來說,隔三差五就能見到自己的縣令大老爺,皇甫弘毅只是一個衣著華貴的少年而已。
皇甫弘毅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仔細的打量著牛車裡面的一切,這個牛車還是挺寬敞的,而且在這麼冷的冬天,牛車裡倒是有一絲絲的暖意,至少要比徒步在雪地裡要好得多。
“後生,第一次來涼州吧!”坐在皇甫弘毅身邊的一位大爺看著四處打量的他,開口問道。
“是,第一次來,也是第一次坐這個……”皇甫弘毅猛然間想不起這個牛車叫什麼名字了。
“‘公交車’。”老大爺提醒道:“這是我們少將軍起的名字。”
“涼州道內各個地方都有這個‘公交車’嗎?”皇甫弘毅問道。
“那是當然了。”老大爺自豪的說道,彷彿這東西就是他發明的一般,他這種自豪感其實也很好理解,這東西就我們涼州道才有,這可是獨一份的。
“我看那少年年紀不大,可是卻穿著衙役的衣服,可是託了關係才找到的這個活計?”皇甫弘毅的的確確是不瞭解涼州道,才問出了這種問題。
“後生可不能胡說。”坐在皇甫弘毅對面的一個大娘開口道:“那趕車的少年可是烈屬,他哥哥戰死巍寧關,他成了家中獨苗苗,本來是要應徵參軍的,可是被徵兵的拒絕了,說是不能讓家裡絕戶嘍!這不還給安排了這麼個差事,這些差事可都是緊著烈屬優先,有錢有勢你也不一定幹得了。”
“原來是這樣,晚輩不懂還請大娘不要責怪。”皇甫弘毅道:“聽說涼州道的戰兵待遇可高了?”
“那當然了,我們涼州道的兒郎都以參軍為榮。”老大爺道:“我家老大和老二都參了軍,每個月每人有一兩二錢的軍餉,我們這些軍屬家庭,還有免稅的田地。”
“大爺,您家有幾個孩子啊!”皇甫弘毅問道。
“我家四個孩子。”大爺笑眯眯的說道:“老三再過兩年也去應徵,我家老三看樣子跟你年紀應該差不多,不過要比你瘦太多了,這兩年在家好好吃好好喝,還要好好鍛鍊,把身體養的棒棒的,那才能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