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道:“今天,我是代表我爹來的,可不是來玩的,你們誰帶我進去。”
那戰兵也不明白路竟擇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也沒有多想,畢竟路竟擇也說了,他是代表少將軍來的。
那戰兵領著路竟擇走進了正堂,此時的正堂內,只有幾名幕僚在忙碌,見到了路竟擇,趕緊躬身行禮。
“免禮。”路竟擇抬了抬手,道:“我爹平時都坐什麼地方?”
“世子殿下,少將軍平時都坐這裡。”那名戰兵指了指李朝宗下首的位置說道。
“那我今天也坐這裡。”路竟擇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椅子前,可是他那個身高想坐上去,實在是有點費勁。
那戰兵也發現了路竟擇的尷尬,趕緊四處看了看,找到了一個墊腳的腳凳,放在了椅子下面,路竟擇很是讚許的看了那名戰兵一眼,然後踩著腳凳爬上了椅子。
這一坐就是小半個時辰,就在路竟擇要睡著的時候,李朝宗帶著一眾六部大員才趕來,路竟擇看著走進來的一眾人,趕緊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他這一跳,所有人才發現了他,畢竟他的身高有限,那椅子對於他來說高了一些,他坐在裡面整個人都被遮擋住了,看不見他也是正常。
“見過大都督,見過各位大人。”路竟擇很是規矩的行禮,那動作可比他爹標準多了。
路竟擇這一出,給所有人都看愣住了,主要是太正式了一些,要知道平時路竟擇見到李朝宗,第一時間就撲上去了,更何況人群之中還有他的外祖周俊彥在呢!
“免禮。”李朝宗也不知道這孩子是鬧的哪一齣,也是正兒八經的抬了抬手說道。
“竟擇,你怎麼跑來了?”李朝宗笑著問道。
“我是替我爹來的。”路竟擇說道:“我爹說了,他可不想聽那些人說那些屁話,反正新羅他是揍定了。”
“那你爹有沒有交代你什麼啊?”李朝宗笑著問道。
“交代了,但是我現在不能說。”路竟擇說道:“該說的時候我自然會說的。”
“朝歌這臭小子,就是不靠譜。”周俊彥看著自己的小外孫,走了過去將他抱了起來,道:“大外孫,來了多久了?”
“不知道啊!”路竟擇想了想,說道:“姥爺,你把我放下來,我今天不是小孩子,我是代表我爹來的。”
“好好好。”周俊彥笑著說道:“我大外孫今天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對不對?”
說著,周俊彥將路竟擇放回了路朝歌的那張椅子,然後眾人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李朝宗一看路竟擇都來了,那就將李存寧也叫過來就是了,反正有些事李存寧早晚都要接觸,早一點也沒什麼不好。
盞茶的功夫,李存寧就來到了禁軍衙門,走進來的時候他也沒有看到路竟擇,在向李朝宗行禮之後,才發現了坐在椅子裡面的小傢伙。
“搬張椅子,你就坐在竟擇身邊吧!”李朝宗笑著說道:“有些事你早些接觸也是好事。”
“是。”李存寧應了一聲,隨後找了一張椅子放在了路竟擇的左手邊,坐了下來。
“竟擇,你怎麼來了。”坐下之後,李存寧小聲的詢問身邊的路竟擇。
“我爹讓我來的。”路竟擇也小聲的說道:“他說了,只要我今天來了,就不管我睡懶覺的事情了。”
對於路竟擇來說,在他的世界裡,有兩樣東西是不可或缺的一樣就是戰刀,第二樣就是睡覺,只要能讓他睡懶覺,那他什麼事情都可以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