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猖狂啊!”
“這算是什麼弊端呢?”鄭斯武問道。
“仗打完之後呢?”邱鴻文說道:“這些驕兵悍將沒仗打了,他們會不會危害地方的百姓啊?涼州的那些官員們,有人敢管這些驕兵悍將嗎?他們背後可是有路朝歌給他們撐腰啊!到時候你們怎麼辦?”
“你是想說我們少將軍尾大不掉吧!”鄭斯武笑著說道:“軍權全都在他手裡,他隨時隨地都能造反,是不是?”
“是你自己說的,我可什麼都沒說。”邱鴻文說道。
“這種問題在涼州好像就沒存在過。”鄭斯武笑了笑說道:“你們紅杉軍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派人去離間過他們的個關係嗎?”
“那當然是有了。”邱鴻文說道:“離間涼州軍兩大核心人物的關係,是每個勢力都會做的事情,只要他們兩個相互猜忌,涼州軍就完蛋了。”
“可是這麼多年了,你們聽說他們哥倆有什麼不和了嗎?”鄭斯武反問道。
“這確實是沒有。”邱鴻文說道:“可是,誰能保證這種情況會一直持續下去呢?要知道,有的時候權利可是會讓人迷失方向的,就像當初的我一樣,若是那個時候我不是為了能得到更大的權利,可能現在的我已經在長安城了。”
“我說一句話你可能不信。”鄭斯武笑著說道:“若是現在天下一統,我們少將軍要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將兵權全部交出來,然後當一個紈絝子弟,你信嗎?”
“不可能,不會有這樣的人的。”邱鴻文說道:“有權利不要,那是傻子。”
“對,我們大都督和少將軍就是你口中的這種傻子。”鄭斯武說道:“少將軍不想要權利,而我們大都督還就要給他,不僅要給他,還要給他的兒子他的孫子,這種信任是林成祖這樣的人理解不了的。”
“一個不想要,一個非要給。”邱鴻文笑了笑,說道:“這樣的人我真的沒見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我真的很羨慕,就是不知道你說的是真還是假啊!”
“這種事你到了長安城之後可以和我們少將軍聊一聊。”鄭斯武說道:“若不是這天下讓我們少將軍當不成紈絝子弟,他也不會和大都督起兵了,他就想當個富家翁,就像每天好吃懶做,就像天天鬥雞遛狗,多樸實啊!”
“這夢想還真是樸實無華啊!”邱鴻文苦笑道:“一百多萬的軍隊,全都交給了路朝歌,李朝宗怎麼就放心了呢?”
“他倆的感情,我解釋不清楚。”鄭斯武說道:“若是少將軍有那個心思,他有大把的機會,最好的一次機會就是在江州道的時候,大都督遇刺眼看著人就不行了,結果少將軍帶了一個人過來,就把大都督救活了,我還聽說那次是很多人第一次看見少將軍掉眼淚呢!”
“就因為這件事,少將軍還下了封口令呢!”鄭斯武笑著說道。
“那你現在不是也知道了嗎?”邱鴻文笑了笑說道,他可能真的理解不了李朝宗和路朝歌的感情,這種感情已經超越了一般的親情了。
“在涼州軍中,軍事秘密你想知道可能費點勁,但是這種無聊的東西,是不可能有人給你保密的。”鄭斯武說道:“我也是聽我大哥說的,不過應該是真的。”
邱鴻文理解不了,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有的時候那麼脆弱,就像自己和林成祖一樣,本來自己也沒有什麼心思的,可他就是不信任自己,但是反觀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彼此之間的信任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
手握百萬大軍軍權的路朝歌,隨時隨地就能造了李朝宗的反,可是人家李朝宗就跟沒事人一樣,不僅不收回兵權,甚至還往死的往路朝歌手裡塞兵權,不僅僅給他兵權,甚至為了給路竟擇兵權,現在就已經開始給一個不到四歲的孩子鋪路了,這放在任何時間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