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悶悶不樂呢?”
“你們真以為我們能擋住涼州軍嗎?”趙德昭作為新羅的兵部尚書,對於兵事他或多或少的是知道一些的:“我們雖然有四十萬大軍,可是到現在為止,涼州軍可還沒有真正的動手呢!你們的想法太樂觀了。”
趙德昭會如此說,不僅僅因為他知道一些兵事,更重要的是他的兒子是活著從長安回來的三個人中的一個,他兒子回來之後就將所有的事都跟他說了一遍,他現在屬於是騎虎難下了,若是涼州軍不能戰勝,他們一家子估計就完犢子了。
“趙大人,難道不看好我們新羅的四十萬大軍嗎?”樸金葵說道:“若是野外我們倒是可以持有懷疑的態度,可是我們背靠王都城,這座城可是仿照長安城建造的,其固若金湯的程度,一點也不比長安城差啊!”
“諸位大人,你們難道不知道嗎?”趙德昭嘆了口氣,說道:“涼州的火藥可是還沒有拿出來呢!若是他們拿出來了我們要如何應對呢?”
趙德昭的話讓在場的眾人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行承認罷了。
“諸位,我也希望我們的軍隊可以贏,但是我們還是要做最壞的打算。”趙德昭看了看眾人,說道:“若是涼州軍真的攻破了我們的王都,我們要怎麼辦?路朝歌的眼裡可是容不得我們這些世家大族的。”
“趙大人多慮了。”權泰斗笑著說道:“我可是聽說了,人家李朝宗和路朝歌根本就看不上咱們新羅,人家不過就是要礦產而已,只要我們願意交出手裡的礦產,我們還是我們,他洪志哉就算是復國成功了又能如何呢?還不是需要我們這些人扶持他才能梳理天下?”
“既然是聽說,那就未必是真的。”趙德昭說道:“那洪志哉若是效仿涼州之事,諸位要如何應對呢?”
“他敢。”樸金葵冷哼道:“若是他識好歹,鬧我們這些人就擁立他,若是他不識好歹想對我們動手,那也就怪不得我們翻臉無情了。”
“洪家上下幾百口人可都是我們殺的。”趙德昭站起身說道:“更何況他們背後還有涼州撐腰,你覺得我們真的能翻得起什麼浪花嗎?”
“大楚的世家大族強大否?”趙德昭繼續說道:“還不是被路朝歌一路掃平了?”
“那依著趙大人的意思,我們當如何呢?”權泰斗看向了趙德昭問道。
“我知道大家心裡是如何想的,就算是涼州軍攻破了王都,諸位在卑躬屈膝一次就是了,換個主子而已。”趙德昭舉起酒杯,對著明晃晃的燭光,看著杯中的美酒說道:“可是你們要知道,不是每一次卑躬屈膝都能換來一句諸位愛卿平身,這一次很有可能換來的是一句拖出去斬了。”
“那趙大人覺得我們現在要如何做呢?”樸金葵冷眼看向了趙德昭問道。
“怎麼做?”趙德昭苦笑道:“我說諸位應該去把城門開啟,迎接涼州軍進城,你們能做到嗎?”
“趙德昭你什麼意思?”工部尚書韓元明怒喝道。
“我什麼意思,我就是想活著想大家都活著。”趙德昭說道:“諸位,有時間在這裡喝酒飲宴,不如想想自己的退路吧!”
“難不成趙大人已經找到了退路了?”權泰斗從趙德昭的話裡聽出了別樣的味道。
“我去哪找退路呢?”趙德昭嘆了口氣,道:“我希望諸位大人,若是能找到合適的退路,一定要拉我們趙家一把,我趙德昭感激不盡。”
“若是我沒有記錯,您的兒子可是從長安活著回來的。”權泰斗略有深意的說道:“那麼多大人的兒子都死了,為什麼你的兒子活著回來了呢?難道是你的兒子已經投靠了涼州的李朝宗不成?”
“這件事我是解釋不清了。”趙德昭淡淡的說道:“我兒子如何能活著回來,在長安城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