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光棍也抓點緊。”臨出門前,路朝歌停下了腳步,說道:“趕緊把婚事都定下來,大戰爆發之前能成親的趕緊成親,我花了那麼多時間,讓你們擱那談戀愛呢?”
“這不是都隨你嗎?”一直沒說話的謝玉堂開口道:“你和王妃不還定親好多年才結婚嗎?”
“滾犢子,我那時年紀太小。”路朝歌說道:“你們愛成親不成親,等你們完犢子了,我看你們有沒有臉皮下去見你們爹孃。”
說完,路朝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中軍帳,就留下一堆面面相覷的涼州將軍,不知道路朝歌對於他們成親的事為什麼反應那麼大,以前也沒這樣啊!
“你們吶!”閆向榮嘆了口氣,道:“和女方那邊說說,能成親就趕緊成親吧!接下來幾年時間,估計你們可能就沒那個時間了,少將軍也是為了你們好,戰場上刀劍無眼的,你們要是哪天真出事了,他得內疚一輩子。”
路朝歌騎著大黑馬離開了軍營就回了長安城,一路到了禁軍衙門,而此時的禁軍衙門大堂內,一眾涼州的重量級官員坐在大堂上,李朝宗的那些幕僚都不知道被趕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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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歌一路走進去,走到了他的專屬座位前坐了下來,然後看向了李朝宗。
“都這麼嚴肅幹什麼?”路朝歌問道;“出事了?”
“給他看看。”李朝宗擺了擺手,站在李朝宗身邊的姜文賦將一張紙送到了路朝歌面前。
路朝歌接過那張紙看了看,這上面就是劉宇森登基之後,各級官員的任命,這些是早就商量好的,其實也沒什麼可看的,但是他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在之前行定的版本之中,他是沒有任何職位的,除了那個大將軍的職位,他不會出任任何職務,說白了他就是一個隨時領兵出征的將軍,剩下的他什麼都不想管。
“南疆大都督。”路朝歌看著自己的名字,笑著說道:“誰想出來的?”
“劉宇森極力推薦。”李朝宗笑著說道:“說你在南疆聲望頗高,若把你放在南疆,定能讓南疆穩定繁榮。”
“不去。”路朝歌將那張紙放在了身邊的案几上,道:“我那麼多事都忙不過來,還讓我去南疆,我瘋了。”
“知道你不回去,不過遙領你覺得怎麼樣?”李朝宗又問道。
“光拿錢不幹活唄?”路朝歌問道。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李朝宗說道。
“那何必呢?”路朝歌又問道。
“陛下登基,自然要大肆封賞一番了。”周俊彥這個時候開口道:“你作為扶他登基的重要人物,肯定要大肆封賞一番的,不過他也知道你現在就屬於那種封無可封的人,索性就給你加個遙領,算是多給你一封俸祿,也算是一種榮耀,這個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
“那沈鵬展怎麼辦?”路朝歌看向自己的岳父,道:“當初可是答應人家回南疆的,還是你們答應的。”
“他依舊回南疆。”李朝宗說道:“不過身份要變一變。”
“副都督啊?”路朝歌沒心沒肺的問道。
“什麼副都督。”周俊彥眼睛一橫,瞪了路朝歌一眼,道:“你沒事的時候,能不能看看大楚的官制,大楚什麼時候有副都督了?”
“那怎麼算?”路朝歌說道。
“以郡王府左長史的身份去南疆。”李朝宗說道。
“瘋了,一個從二品大員,你們給人家降到正五品了?”路朝歌說道:“你們都不如直接一刀宰了他來的實在,侮辱人也沒有這麼侮辱的啊!”
“爹,讀書人什麼尿性您不知道?”路朝歌又看向了周俊彥,道:“你倆關係不是還不錯嘛!您這麼幹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