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之見了路朝歌那也是格外親,當年這大將軍位本來是要交給路朝歌的,可惜人家路朝歌死活不幹,還把他灌醉瞭然後把他按在了地上,這大將軍位最後才落在了他頭上。
“朝歌,好久不見了。”牧雲之看著一臉怨氣走進來的路朝歌,笑著說道:“去年我去懷遠城的時候,你帶著人去了江南,今天咱得好好喝點。”
“你還是留著肚子吧!”路朝歌笑著說道:“我跟你說,去年你把那面旗子扛走了之後,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著你呢!別的不說,大比開始之前,估計你就只能泡在酒缸裡面了,你有個心理準備。”
“我喝完今天這頓我戒酒。”牧雲之大笑道:“我就不信了,我戒酒了他們還好意思。”
“你可別吹了。”路朝歌說道:“那次在巍寧關被我灌趴下之後你就說要戒酒,我也沒看你把酒戒了。”
“朝歌,趕緊去弄幾個好菜去。”袁庭之笑著說道:“中午咱們好好喝點。”
“酒我就不喝了。”路朝歌嘆了口氣,道:“這兩天陸陸續續的都回來了,我這邊一堆事要忙呢!等全軍大比結束之後,咱在坐下來接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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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歌做飯的動作絕對快,不出半個時辰就弄了滿滿當當的一大桌子,袁庭之一大家子人陪著牧雲之,袁庭之吃著路朝歌做的菜,心裡那個美啊!
可是看著自家的這幫小子就開始不順眼,看路朝歌越是順眼看他們就越不順眼。
“你們一個個得都跟朝歌學學。”袁庭之看著自家的一家晚輩,說道:“你們看看朝歌,文能安邦武能定國,就是做菜那也是天下一絕,你們但凡有一樣比朝歌強,我都不帶管你們的。”
“他們寫字都比我強。”路朝歌笑著說道:“幹爺爺,都這麼多年了,何必還有糾結這些,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現在就每天開開心心的比什麼都強,大伯他們不是準備科舉了嗎?只要能中舉其實都一樣,幹什麼不都是為了涼州嘛!”
“我看朝歌這話說得對。”袁老夫人笑著說道:“為什麼一定要繼承你想要的,孩子們就不能有自己的理想了?”
“你們現在成一夥的了,我這個糟老頭子倒是成外人了是不是?”袁庭之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對了雲之,我聽說你最近總在西域那邊溜達,現在西域那邊怎麼樣了?”
“老實的不能在老實了。”牧雲之笑著說道:“當年巍寧關一戰,霍拓國倒是還好一些,像月氏和木託差不多被朝歌弄的滅國了,一時半刻一恢復不了元氣,關鍵是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沒讓月氏斷子絕孫我都覺得是我仁慈了。”路朝歌說道:“當初回來的路上,我就應該去堵他們一下,把那個月氏的狗屁三王子一招全給宰了,大爺的。”
想起這件事路朝歌就來氣,當年在月氏國一下損失了一千人,連謝玉堂都差點交代在月氏國,要不是謝玉堂生命力頑強,估計現在的玄甲軍將軍就是別人了。
“現在的月氏國一提到路朝歌三個字,都還哆嗦呢!”牧雲之大笑道:“有商隊從月氏國來,進關的時候都得唸叨一句,路朝歌將軍見諒,我們就是來做生意的。”
“這是真的被朝歌打怕了。”袁庭之嘆了口氣,道:“一國王族差點就被你給宰乾淨了,你下手也是夠狠的。”
“何止是打怕了。”牧雲之沉聲道:“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月氏國的王都到現在還沒清理乾淨呢!沒辦法只能在附近新建了一座王城,百姓也是從各地調集過來的。”
“那一戰,月氏國王都各級官員加上百姓,足足死了六十多萬人。”牧雲之繼續說道:“被戰兵殺死的人倒是不多,但是在大火中被活活燒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