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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鍾良弼,這六個人要是一起走在街上,那絕對會引起不少人的讚歎,畢竟都是禁軍出身,那一個個的長相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再加上那個頭,絕對能迷倒一眾看臉的少女。
“大都督,就這麼放過邢無忌他們幾個了?”杜承望看了看中軍帳的門簾,說道:“若是不給他們一個教訓,他們以後會越來越囂張的。”
“不放過我能怎麼辦?”鍾良弼靠坐在椅子上說道:“他們都是在陛下那掛了號的,一旦死在我手裡,我這個大都督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得想個辦法殺殺他們的銳氣。”譚飛羽開口道:“要是長此以往,您在戰兵心中可就失去威信了。”
“威信?”鍾良弼在心裡默默的想道:“我在這平州軍之中有什麼威信?除了那些被收買的將軍校尉之類的,那些戰兵有一個瞧得起自己的嗎?”
“能有什麼辦法?”鍾良弼無奈的說道:“難道派他們去打對面的麴鴻信嗎?”
“對啊!為什麼不行呢?”範立軒眼睛一轉,開口道:“他們不是總說,朝廷的新軍是按照涼州軍來訓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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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涼州軍又有什麼關係?”鍾良弼問道。
“涼州軍最擅長什麼?”範立軒狡詐的笑了起來問道。
“涼州軍擅長的可多了。”段天華說道:“騎兵戰、步兵戰,好像除了水戰就沒有他們不擅長的。”
段天華說的沒錯,現在整個涼州軍要說短板在哪裡,就在水軍這一塊,本來北方人天生就不擅長玩水,這幾年李朝宗和路朝歌也是在加快水軍建設的步伐,可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裡的,就像涼州現在唯一一支水軍廣捷軍,其實他也就說是水軍,唐虎臣在練兵的時候,還是按照步卒來訓練的,讓他們在水上作戰……難。
“涼州軍最擅長的不就是夜襲嗎?”範立軒笑著說道:“每次涼州軍作戰,都會在夜間對敵人發動突襲,你們數一數涼州這幾年,哪一場戰鬥少的了夜襲。”
“對啊!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譚飛羽說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剛才在說話的時候,我仔細看看了邢無忌半天。”範立軒說道:“他不是想和劉子騰的大軍開戰嗎?那就派他去搞夜襲。”
“成功了,那也是大都督你指揮有方,他不過就是個領兵的將軍,這麼大的功勞肯定落在您頭上。”範立軒繼續說道:“要是失敗了,他回不來也就罷了,死在了外面,您該上報上報,該給的殊榮給他,沒什麼大不了的,正好也解決了您的心腹大患,要是失敗了還活著回來了,您就說他作戰不利損兵折將,砍了他的腦袋也不是不行啊!”
果然都是玩政治的高手,就這麼幾句話,就已經宣判了一個人未來的命運。
“那我若是不想讓他活著回來呢?”鍾良弼眼神陰冷的看著範立軒問道。
“對面就是豐州軍大營,想把訊息傳過去不算難吧?”範立軒冷笑著說道:“只要讓對面的人有了準備,那您覺得他還有機會活著回來嗎?”
“這麼做不就是通敵了嗎?”鍾良弼說道。
“訊息洩露只能說他們自己沒做好保密工作。”範立軒說道:“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既然這樣……”鍾良弼站起身,走到了輿圖前,在豐州軍大營的位置上點了點,說道:“那就讓他去死吧!”
就在他們算計著邢無忌的時候,邢無忌的軍帳之內,幾位被罷免的將軍齊聚一堂,他們是真不想在這裡和劉子騰的大軍拖下去了。
“邢將軍,你剛才說有辦法解決對面的敵人?”唐海波有些焦急的問道。
“對面一共就十萬人,我們十七八萬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