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為他也是其中的一員,不說別的,就單說那不克扣軍餉這一點,就跟涼州軍的那些將軍們是一模一樣。
還有就是從來沒見過他當眾飲酒,就算是劉子騰想和他喝酒都不可能,一個男人而且是正當年的男人,不去青樓不喝酒,這怎麼說都不正常,唯一可以解釋的一條,那就是他要時刻保守什麼秘密,才讓自己不得不小心謹慎。
但是許偉曄也不敢確定自己的想法,他想聽聽晏元愷要怎麼回答,若是晏元愷真的是李朝宗派過來的探子,他一定會第一時間控制住晏元愷,然後交給王爺處理。
“你就想和我說這些?”晏元愷穩住心神,看向王嗯英回道:“這種微末伎倆就不要拿出來獻醜了,戰場上的離間計,你居然也用的出來。”
“離間計?”王嗯英大笑著說道:“你好像很自信吶!”
說著,王嗯英拿出昨天收到的那封情報,在手裡揚了揚,說道:“要不要看看上面寫的什麼?看過之後你在想想自己要怎麼跟我說話。”
還不等晏元愷有動作,他身邊的許偉曄已經打馬走了出去,緩緩的向著安民軍的營寨走了過去。
晏元愷看著從他身邊經過的許偉曄,頓時心頭一震,他知道許偉曄已經開始懷疑他了,若王嗯英手裡的那封情報真的有確鑿的證據,他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跟在晏元愷身邊的一名親兵,這個時候默默的抬起了手,張弓搭箭就要解決了許偉曄。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晏元愷握住了那杆蓄勢待發的箭矢,道:“眾目睽睽之下,若是殺了許偉曄,那我是涼州派來的密探這件事就做實了,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我想脫身也沒有辦法。”
“嫁禍給王嗯英就是了。”那親兵說道:“這件事我們來處理,你把心放肚子裡就行了。”
“不行。”晏元愷低聲道:“背後中箭,只要不是傻子誰看不出來,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自有辦法脫身。”
那親兵無奈,只能收起了弓箭,可是這一舉一動都被寨牆上的王嗯英看了個清楚,他沒有提醒許偉曄,就是想讓晏元愷動手,一旦晏元愷動了手,那他是涼州探子這件事就做實了,他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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