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在。”兩人向前一步躬身行禮道。
“乾州和贛州我就交給你們兩個了。”路朝歌說道:“三年之後我看成效,幹得好有賞,乾的不好你們這道府也別幹了,我給你們找個地方養老。”
“下官領命。”兩人齊聲道。
“我看你們這些人當中,有不少都是我在南疆開科舉的時候,招募到的人才啊!”路朝歌看著眾人說道:“能被選中,說明這幾年你們在南疆幹得不錯,我希望到了新的地方,你們可以再接再厲,咱都不說是為了兩地百姓,你們就當是給我路朝歌長長臉行不行?”
“下官領命。”一眾人齊聲道。
“我聽說這兩年,世家大族的餘孽在南疆蹦躂的挺歡實?”路朝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道:“跟我說說,都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
“他們已經跑了。”姜承澤開口道:“前段時日,您在贛州的訊息傳到了南疆,那些人就都跑了,他們怕您再回去收拾他們一次。”
“德行。”路朝歌嗤笑道:“就這點本事也敢在老子的地盤上蹦躂,也就是他們跑的快,跑的慢點我就在抄他們一次家,我讓他們連活下去的本錢都沒有。”
“若是換成旁人,或許還會在您面前掙扎一番,可是這些人都是曾經被您收拾過的人,他們見識過您的手段,自然是不敢和您起衝突的。”姜承澤說道:“不過最主要的其實還是沈大人那裡,若是他執意啟用這些人,等您離開之後,這些人依舊可以回來。”
姜承澤的這番話,其實就是在給沈鵬展上眼藥,不過他這番話你要分是跟誰說,若是跟劉宇森說,那姜承澤指定是沒好果子吃,但是和路朝歌說就不一樣了,他是李朝宗的人,再說的直白一點,他是路朝歌的親信,幾年時間從一個小小的縣令做到了道府,這一路上全是路朝歌提拔起來的,他已經徹底的打上了路朝歌的印記,你說自己不是路朝歌的人,那你就是忘恩負義。
“沈鵬展……”路朝歌只提了沈鵬展的名字,但是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未來的涼州是不會有什麼大都督這個官職的,除非是路朝歌領兵出征,可能會給與一個某某道大都督節制軍政事之類的,但是這個人只能是路朝歌,換成別人都不可能。
那沈鵬展這個所謂的大都督還能做多久呢?
“少將軍,我兒子在長安城可還好?”姜承澤見路朝歌並沒有多說什麼,就已經明白了路朝歌其中的意思,都是官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有些話聽聽語氣基本上就已經明白了。
“他好得很。”路朝歌笑著說道:“現在依舊是大都督身邊的幕僚,這次科舉他也參加了,具體什麼成績我也不太清楚,等成績出來再看,留任中樞的可能性不大,在大都督那裡歷練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放出去了,不能總是跟著大都督不是。”
“對了。”路朝歌又說道:“你夫人跟你一起過來了嗎?”
“他還要幾天時間能趕過來。”姜承澤說道:“少將軍可是找我夫人有事?”
姜承澤可不擔心路朝歌對他夫人有什麼企圖,論年紀他夫人都能當路朝歌的孃親了,論長相滿天下有幾個人能比周靜姝長相更好?
更何況,路朝歌從出頭那天開始,就沒有人聽說過路朝歌在外面尋花問柳的,人家兩口子恩愛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