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他並不討厭廖泰初和石康樂這種真性情的人,反而有些喜歡。
“我們……以前……哪見過……這麼繁華的……地方。”廖泰初又說道:“這……這長安城……太好了。”
“你們就放心在長安城生活,遇到什麼麻煩了,可以來我府上找我。”路朝歌說道:“今天咱們就到這吧!要想喝酒隨時來找我。”
說完,路朝歌衝著廖泰初的兒子招了招手,道:“扶著點你爹,趕緊回家吧!今天這是喝的有點多了。”
送走了廖泰初和石康樂兩人,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相視一笑,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件事就算是解決了,該說不說的,老廖這人的酒品還不錯。”
“看著喝多了,其實心裡明白著呢!”李朝宗將酒杯向前推了推,道:“不說他們了,說說咱哥倆的事。”
“咱哥倆有啥事?”路朝歌道:“咋地?你著急登基稱帝啊?你要是著急,我一會就去宮裡和劉宇森商量商量。”
“這件事我不著急。”李朝宗笑著說道:“我說的是另一件事。”
“什麼事?”路朝歌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能是什麼事。
“你也說了,我早早晚晚都要登基是不是?”李朝宗問道。
“當然了。”路朝歌說道:“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我為了什麼啊!”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皇家有一大堆的禮儀?”李朝宗又問道。
“知道啊!”路朝歌說道:“靜姝跟我說過這件事,我聽著都頭皮發麻。”
“所以,我在登基之前吶!這些我都得學。”李朝宗說道:“不僅我要學,你嫂子也要學。”
“那肯定的啊!”路朝歌說道:“我大嫂將來可是要母儀天下的,那禮儀方面不能差了。”
“你呢!作為我的弟弟。”李朝宗笑著看著路朝歌,說道:“自然也算是皇家的一份子了……”
“打住。”路朝歌這才聽出李朝宗話裡話外的意思,趕緊說道:“你是不是看我沒事幹,就專門給我找點事幹?我告訴你啊!別的都好商量,這件事你想都別想。”
“我就說了,這件事就不該我跟你說。”李朝宗嘆了口氣,道:“媳婦啊!你來跟你弟弟說說。”
謝靈韻聽到李朝宗的呼喚,笑著走到了李朝宗的身邊坐了下來,路朝歌趕緊把自己的媳婦也叫了過來。
“朝歌,嫂子的話你聽不聽啊?”謝靈韻笑著問道。
“大哥,我覺得兗州方向的防線不太穩固。”路朝歌趕緊岔開話題,道:“我想著年前我去一趟,好好梳理一下兗州防線,主要是見一見晏元愷,好多年沒見了,你說是不是?明年開春之後,我的意思是向東擴張,我先去一趟,就當是做戰前準備了。”
“我就說吧!”李存孝壓低了聲音,對身邊的李存寧說道;“二叔肯定是要離家出走的。”
“二叔走不出去。”李存寧同樣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件事不是爹做主,是娘做主。”
“你不用打岔。”謝靈韻笑著說道:“就算是你現在去了兗州,你還能不回長安了嗎?只要你回了長安,你就得跟著學,不管你想不想。”
“就不能不學?”路朝歌道:“那玩意有什麼可學的啊!”
“你就跟我說你學還是不學吧!”謝靈韻眉毛一挑,瞪著路朝歌問道。
“學學學。”路朝歌無可奈何的說道:“我學還不行嗎?”
“路朝歌啊路朝歌,你就純純多餘。”李朝宗笑罵道:“我跟你好說好商量不行,就非得讓你大嫂瞪你一眼是吧!”
“我就是賤。”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
“爹,我有件事要和你跟二叔說。”李存寧看這邊沒什麼事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