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都是直接找尚書的,畢竟找尚書辦什麼事都比較容易,畢竟一個部門能拍板的人就這麼一個。
“有事?”看著走進來的路朝歌,林哲言淡淡的問道。
“路竟擇的俸祿是怎麼回事?”路朝歌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林哲言說道:“當將軍的那俸祿有什麼不能理解的嗎?”
“一個月五百兩,你們怎麼算的?”路朝歌說道;“你們戶部現在有錢到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了?”
“上面不是都寫的清清楚楚了嗎?”林哲言說道:“基本的俸祿加上各種補助,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數字。”
“車馬費?”路朝歌笑了:“我想問問,他哪來的車馬費?一天到晚在外面瘋跑,什麼時候用的到車馬了?”
“用不到不代表沒有。”林哲言說道:“每個官員都有車馬費的補助。”
“好好好。”路朝歌點了點頭,道:“那我問問你,那個所謂的餐食補助是什麼鬼?他一天到晚吃老子的和老子的,還給他補助?”
“這話說的,人家吃你的喝你的,最後這筆銀子落誰手裡了?”林哲言笑著說道:“你要是沒事就找點事幹,我這忙的要死,沒工夫跟你磨牙,趕緊走吧!”
“我不管,取消了。”路朝歌開始耍無賴了:“他一點貢獻也沒有,要什麼俸祿,要是給象徵性的給個幾十兩就行了,其他的全都取消了。”
“這件事,我說的不算,你說的也不算。”林哲言說道:“涼州自己有法度,不是你路朝歌說要幹什麼就幹什麼的,尤其是這戶部之內,一切的一切都要根據涼州的律法來辦,你要是有什麼不服氣的,找大都督說去。”
“行,找就找。”路朝歌說道:“等會我就回來。”
“你以為你一句話就能拿改變了?”林哲言說道:“你知道給竟擇定俸祿,是要經過多少人的核查之後才能定下來了的嗎?就算是取消,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辦好的,人家又沒有犯錯,你憑什麼取消人家的俸祿?就因為你是人家的老子啊?”
路朝歌也不多廢話,轉身就出了戶部衙門,剛剛出門就碰到了來找林哲言的工部尚書邴良弼,兩人走了個碰頭,邴良弼看著黑著一張臉的路朝歌,趕緊攔住了他的去路。
“少將軍,您這是跟誰呢?”邴良弼問道。
“跟我自己。”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你就說你們這幫子尚書是不是一天到晚沒事幹?”
“我們現在一天到晚有多忙您不知道?”邴良弼現在說道:“這是誰又惹您了?”
“來來來。”路朝歌拉著邴良弼來到告示欄之前,指著路竟擇的名字,道:“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你們商量出來的,一個月五百兩的俸祿,一年就是六千兩,你們要瘋啊?”
“哪裡有問題嗎?”邴良弼看著路竟擇的名字問道。
“三歲,一個沒上過戰場的孩子,你們就給一個月五百兩,你們要瘋啊?”路朝歌說道:“那以後是不是每一個將軍的兒子,都能領到這麼高的俸祿?”
“那怎麼可能。”邴良弼說道:“小將軍領這麼高的俸祿,並不是因為有您這麼個好爹。”
“那是因為什麼?”路朝歌問道。
“因為,他是世子殿下的親軍將軍。”邴良弼說道:“說一千道一萬,您是大都督的臉面,那小將軍是不是就是世子殿下的臉面呢?您不能因為我們小將軍現在沒上過戰場,就否定人家存在的價值啊!難不成就大都督和您需要臉面,世子殿下和小將軍就不需要臉面了?”
這一句話,給路朝歌幹沉默了,他一直想的都是,自己的兒子對涼州並沒有什麼貢獻,所以不應該拿這麼高的俸祿,這就是趴在涼州百姓的身上吸血啊!
一年六千兩白銀,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