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趕了,也就是說再有一兩天的時間,他也就徹底解放了。
他現在就想回長安,哪怕回長安會被謝靈韻暴揍一頓,他也想回長安,這個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就這麼煎熬的過了兩天時間,在這天中午,司苑傑終於是趕到了,路朝歌見到司苑傑就跟見到了親人一樣,抓著司苑傑的手就不鬆開了,這可把司苑傑給嚇壞了。
“少將軍,您這是怎麼了?”司苑傑一臉驚愕的看著路朝歌問道。
“從現在開始,這裡的大事小情全都你說的算。”路朝歌說道:“我已經要扛不住了,我要回家,我要回長安。”
“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司苑傑費了好大的勁,才將自己的手從路朝歌的手中抽了出來,說道:“你想回家,是不是也讓宮裡那些人收拾利索了,還有宮裡那麼多東西呢!你就扔那不管了?”
“那不重要。”路朝歌說道:“只要不讓我處理這些破事,讓我幹什麼都行。”
“那您好好休息幾天。”司苑傑笑著說道:“這裡的事交給我處理就是了。”
“要不說你是我的親人呢!”路朝歌笑著說道:“秋玉書、浦興賢,你們接下來這段時間,全力配合司苑傑,就別來煩我了,我去軍營裡躲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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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玉書和浦興賢相互看了看,也是一陣的無奈,這二位要是論官職的話,可是比司苑傑大不少呢!兩位朝廷的尚書,要配合一位道府,也就路朝歌能想的出來。
“你們現在就別管官職了。”路朝歌倒是看出了兩人的尷尬,說道:“也就這幾天的時間,幫他把昌州的政務捋順了,你們就跟我回長安了,這地方不是你們該待的地方。”
“是。”眾人齊聲應道。
“你們忙,我走了。”路朝歌衝著眾人擺了擺手,轉身就往衙門外面走,那德行就像是晚走一步都能死在衙門裡面一般。
“諸位,別見怪。”司苑傑衝著眾人拱了拱手,道:“少將軍不熱衷於政務,想必你們也是知道的,在南疆在江南都是這樣,諸位多多理解。”
這些人其實很早就投靠了涼州,只不過從來沒在涼州當過官,對路朝歌的瞭解也僅限於傳聞以及最近這幾天的時間,而司苑傑,從南疆開始就跟在路朝歌的身邊,可以說是很瞭解路朝歌了,對於路朝歌不喜政務,他也是見怪不怪了,這些人若是看到路朝歌在懷遠城,在長安城的狀態,估計下巴都能掉一地。
離開衙門的路朝歌,感覺整個人的狀態都不一樣了,于吉昌陪在他的身邊,兩個人牽著馬就在大街上閒逛。
“這昌州城到底還是不比長安吶!”路朝歌看著大街兩側的商鋪,說道:“更別說是懷遠城了。”
“那怎麼能比。”于吉昌附和道:“長安城說到底還是大楚的帝都,懷遠城那就更別說了,這幾年懷遠城說是一天一個樣都不為過,那西域的商人,一天比一天多。”
“還是當初底子打的好啊!”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些年在懷遠城投入的資金,都夠在修建一座懷遠城了。”
“對了,這次回長安城之後,我準備給你們這幫老光棍解決一下個人問題。”路朝歌又說道:“你喜歡什麼樣的,跟我說說,到時候我給你好好挑一挑。”
“您是終於想起我們來了。”于吉昌笑著說道:“我還心思你準備讓我們打一輩子光棍呢!”
“你們自己不爭氣,怨我啊?”路朝歌瞪了于吉昌一眼,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在營地裡待著,你們不打光棍誰打光棍?”
“你說這話可就喪良心了。”于吉昌反駁道:“我們敢離開嗎?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抽風就往外跑,我們這些人不都得跟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