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就連劉子騰也看了過來。
李存寧本來還有些害怕,可是當所有人的目光的都集中在他身上的時候,他頓時就感覺沒有那麼害怕了,尤其是路朝歌說出那句‘你身後站著你爹,站著你二叔我,站著涼州數十萬將士,站著涼州幾千萬百姓,你有什麼好怕的。’的時候,他膽子突然就大起來了。
“這就是李朝宗的長子。”邱華清在劉茂典耳邊低聲說道:“看著還真有那股勁。”
“你說的那股勁是什麼?”劉茂典低聲問道。
“人上人的那股勁。”邱華清說道:“這種氣質那都是後天培養出來的,也不知道李朝宗在這孩子身上付出了多少心血。”
“你跟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劉茂典問道。
“若是這個孩子突然死了你說會怎麼樣?”邱華清問道。
邱華清猛然間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可是把劉茂典嚇的不輕,那可是涼州未來的繼承人,你想把他弄死?你這腦袋是怎麼想的?
兩個人說話的語氣很低很低,可是卻被不遠處的路朝歌聽的一清二楚,路朝歌一個眼神甩了過去,那冰冷的眼神彷彿要將邱華清冰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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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華清原本還沒注意,他無意間的一抬頭,卻看到了路朝歌那冰冷的眼神,他就是個讀書人,哪裡見過如此冰冷凜冽的眼神,不由的將頭轉向了一邊,不敢看路朝歌。
“別耽誤時間了,趕緊開始吧!”路朝歌收回看著邱華清的眼神,看向了劉子睿說道:“早點開始也早點結束。”
“楚王殿下,請吧!”劉子睿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那就請吧!”劉子騰同樣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人肩並肩走進了營地,身後跟著的就是此次和談的副使,路朝歌本來應該是在第三梯隊進去的,可是他強行擠到了李存寧的身邊,緊挨著邱華清。
“你最好老實一點。”路朝歌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剛才的話我就當你是開玩笑,再讓我聽見一次,你會死,你的家人會死,包括你的祖宗十八代我都會讓他們再死一次,不信你可以試試,劉子鈺的母族我都能殺,你覺得你的家人比他們還難殺嗎?”
路朝歌說話的聲音極低,可是傳到邱華清的耳朵裡,每一個字都如同響雷一般,每一個字都敲擊在他的心頭,他沒想到,他剛剛說話的聲音那麼低,路朝歌依舊能聽的見。
“別把我的話當成玩笑。”路朝歌繼續說道:“你還不配讓我和你開玩笑。”
此時的邱華清已經瑟瑟發抖,不過他還是強裝鎮定,沒讓自己表現出一丁點懼怕。
“大將軍說的話什麼意思?”邱華清強裝鎮定的說道:“我怎麼聽不明白?”
“聽明白也好聽不明白也罷。”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些話我不會說第二遍,別讓我要了你的狗命。”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眾人已走到了營帳外,有人為眾人挑開了營帳的門簾,眾人依次走了進去。
當雙方使者落座之後,路朝歌帶著一眾涼州將軍,坐在了劉子睿他們的後面,而路朝歌的眼睛,始終盯著邱華清,那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殺氣,讓他不寒而慄。
一般這種和談,應該是有一個和事佬在中間調節氣氛的,不過這兩方的和談一般人還真當不了和事佬,要真說誰能主持這種級別的和談,那估計也就是劉子鈺本人了。
因為沒有和事佬在,雙方一時間倒是陷入了沉默。
“不是要談嗎?怎麼都不說話?”坐在劉子睿右手邊的李存孝看著對面的幾個人,說道:“你們說說吧!什麼時候向我二叔投降,我二叔時間寶貴的很,你們趕緊投降,我二叔好跟我一起回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