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叫做上位者不可輕觸。”
“不可,你們不能這麼做。”金濟道喊道:“這不是大國該有的氣度。”
“氣度?”路朝歌突然大笑道:“你所謂的氣度,就是要我捱了打,還要給你好處嗎?你所謂的氣度,就是一次次隱忍你們的無禮嗎?你所謂的氣度,就是讓你們這些撮爾小國在我面前蹦躂,我還要笑臉相迎嗎?”
“我要見大楚皇帝陛下。”金濟道嚥了咽口水,道:“大楚皇帝陛下絕對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
“不,他會同意。”路朝歌猛然間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金濟道,說道:“既然我來到了這裡,那這裡的一切要如何,那就是我說的算,你們是生還是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間。”
路朝歌的話猶如一柄柄重錘一般砸在金濟道的心頭,每一個字都讓他的心臟如同遭受重擊一般。
“上使到底是何人?”金濟道語氣有些顫抖的問道。
“大楚河東郡王、正一品大將軍路朝歌。”夏侯仲德站起身朗聲道。
說了約等於白說,金濟道根本就不知道路朝歌到底是誰,他連大楚現在的情況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誰是路朝歌。
“我是誰現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想死還是想活著。”路朝歌說道。
“想……想活。”金濟道說道。
“現在告訴我,你們到底為什麼借道草原攻打我北疆。”路朝歌看著有些顫抖的金濟道問道。
“我們……我們……”金濟道嚥了咽口水,道:“我們想從大楚得到一些好處。”
“砰……”路朝歌的大手狠狠的拍在了身前的案几上,巨大的響聲差點讓金濟道坐在地上。
“你在消磨我最後的耐心。”路朝歌的手掌在案几上摩挲著,冷冷的說道:“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我要聽實話。”
“我們……我們……”金濟道說道:“我們是被人慫恿的,那個人告訴我們大楚現在邊軍孱弱,我們想要土地,大量的土地,您知道的,我們三個國家地少貧瘠,我們想要大楚那樣富饒的土地。”
“誰蠱惑的你們?”路朝歌繼續問道。
“我知道他自稱楚人。”金濟道說道:“在草原上有很大的關係,我們此次借道草原,都是他一手操辦的。”
“可知那人叫什麼?”路朝歌又問道。
“只知道姓王。”金濟道說道:“我們都叫他王先生,至於具體的名字,他從來都沒有透露過。”
“王嗯英。”路朝歌笑了起來,道:“你小子倒是生命力頑強啊!當初在幽州讓你跑了,沒想到你跑到草原去了,現在還敢蠱惑異國出兵攻打我大楚,別讓我抓住你。”
“回去告訴另外兩位。”路朝歌看向金濟道,說道:“想活著,拿出你們的誠意,想死,那就洗乾淨脖子等著。”
“是。”金濟道哪裡還有剛剛那種風度,現在的他只想早點離開這個地方。
身為高麗的大王子,未來的國家繼承人,就算是在他的父王面前,也沒有如此失態過,可就在路朝歌的面前,他徹底破防了,他連直視路朝歌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去反駁路朝歌了,他現在特別後悔來這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