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忘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明天你去跟他說說這件事,趕緊定下來,還讓林哲言給你撥銀子啊!過了明天晚上,你在想找林哲言要錢,他能噴死你。”
“明天早上我就過去。”鄭洞國說道:“也不知道林哲言那小子,有沒有把關隘的預算給我做進去。”
“你在想屁吃。”路朝歌說道:“這件事他巴不得你能給忘的一乾二淨呢!不信你就等著看吧!”
“我還等個屁了,在等湯都喝不上了。”鄭洞國說道:“我現在就去找大都督。”
“那就一起吧!”路朝歌說道。
“你也去大都督那?”鄭洞國問道。
“我接著去採購。”路朝歌說道:“我可不想晚上捱揍。”
一家人將路朝歌一家送出了府門,鄭洞國和家裡說了一聲,跟著路朝歌一起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都是路竟擇和鄭莛籍兩個小傢伙不幹了,人家兩個人玩的可好了,這剛玩沒一會就要分開,那種不捨之情從兩個人的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
好說歹說是勸好了路竟擇,臨走之前,路竟擇竟然將他的‘寶刀’送給了鄭莛籍,要知道,這把木刀可是路竟擇的寶貝疙瘩,現在就這麼送人了,可見兩個人的感情發展的有多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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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洞國和路朝歌一起走了一段路,兩個人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明天晚上,聚福樓。”鄭洞國說道:“請你吃飯。”
“你要是換個地方我肯定去。”路朝歌看著鄭洞國說道:“你就想我給你掏錢,你想都別想啊!”
“你怎麼這麼摳了?”鄭洞國看著路朝歌問道。
“我一直都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路朝歌笑著說道:“你請的那頓往後推一推,明天中午聚福樓,我大哥請你們吃飯。”
“差點把這茬忘了。”鄭洞國笑著說道:“每年年前都有這麼一頓飯。”
兩個人聊天的功夫,車隊已經到了禁軍衙門的門口,兩個人也就就此分開,路朝歌繼續他的採購大業,鄭洞國則是去找李朝宗彙報修建關隘的事。
還在忙碌的李朝宗看著去而復返的鄭洞國,他就知道是什麼事了,他也是忙著忙著就把修建關隘的事給忘記了,現在正好鄭洞國來了,兩個人也可以好好的說一說修建關隘的事情,這對於涼州來說可不是小事。
“你也是想起了了?”李朝宗看著鄭洞國,笑著說道。
“要不是朝歌提醒,我也給忘的死死的了。”鄭洞國笑著說道。
“朝歌還有時間去看你呢?”李朝宗大笑道:“他不是在大采購嗎?”
“路過我家,順便聊了兩句。”鄭洞國說道:“大都督,修建關隘這件事,您覺得怎麼樣?”
“你的想法朝歌回來之後就和我說了。”李朝宗說道:“我是很贊同修建關隘的,就算不為現在考慮,也要為將來考慮考慮不是嗎?”
“而且一定要儘快。”鄭洞國說道:“在南下之前最好是可以修好,畢竟一旦我帶大軍離開,昌州道的防禦就略顯薄弱了,一旦南方某地的軍隊繞過我的大軍攻擊昌州,不好控制。”
“我和朝歌也有這方面的考慮。”李朝宗說道:“年後你回去之後,就著手進行準備吧!缺什麼少什麼儘快報上來,我這邊也好給你準備。”
“那就多謝大都督了。”鄭洞國說道。
“這都是公事。”李朝宗說道:“明天中午記得去聚福樓,請帖估計一會兒就送到你府上了。”
兩個人又閒聊了兩句,鄭洞國就起身告辭了,他知道李朝宗現在有多忙,也不好過多的耽誤李朝宗的時間。
而路朝歌這邊,依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