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踢不要緊,這種真男人的運動頓時就讓無數人痴迷其中,尤其是楊延昭,那大身板子往那一杵,沒有人能擠得過他,別看他記東西不怎麼樣,但是對規則的理解他可比一般人強,只要他往門前一站,基本上沒人能擠得過他。
被擠翻在地的路朝歌看著楊延昭那大身板子,笑罵道:“我就應該多講講規則,果然這簡版的規則就是不行。”
路朝歌講的規則比較簡單,並沒有把後世那些複雜的規則告訴他們,畢竟就是臨時起意玩一玩,整的那麼複雜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一直從中午玩到了快日落的時候,這才結束了這個世界的第一場‘足球賽’。
“少將軍,咱們就這麼等著?”謝玉堂走在路朝歌身邊問道。
“著什麼急。”路朝歌笑著說道:“反正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只要于吉昌回來,那就說明老董已經進入昌州腹地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開始了。”
“你就那麼擔心朝廷的那二十萬大軍?”謝玉堂問道。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那是二十萬人,不是二十萬棵樹。”路朝歌說道:“二十萬棵樹你砍都得砍上幾天幾夜,更何況是二十萬活生生的人呢!一旦我們發動總攻,這二十萬人支援上來,我真沒把握能殺過去,一旦兵力窩在鹿兒口裡,那麻煩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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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攻不進去,撤,又撤不下來。”路朝歌說道:“到時候麻煩更大,所以要打就一口氣直接 把他給打趴下,讓他想站都站不起來。”
“就憑咱這軍力,打碎對面的那些雜碎還不簡單?”謝玉堂說道:“只要衝破鹿兒口防線,昌州那還不是咱說怎麼打就怎麼打?”
“說得容易。”路朝歌笑了笑說道:“對面的戰鬥力確實不怎麼樣,可敵軍支援上來情況就是另一回事了,凡事不能著急,知道了吧!”
“你說不著急就不著急吧!”謝玉堂說道:“可是對面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他們能有什麼動靜。”路朝歌說道:“他們只要沒找到那條小路,他們就不會著急的。”
“白馬軍離開的時候,那麼大的動靜,他們能不知道?”謝玉堂說道:“我就覺得這幫人沒憋好屁。”
“他們無非就是夜襲。”路朝歌說道:“他們還能幹什麼啊!”
“不是都失敗了嗎?”謝玉堂說道。
“失敗一次不是還有第二次呢嗎?”路朝歌笑著說道:“我跟你說,這令出多門就這一點不好,大家都搶功勞,最後便宜了別人。”
“這幾天打起點精神來吧!”路朝歌繼續說道:“估計這兩天就該來了,他們也快沉不住氣了。”
“你能掐會算?”謝玉堂打趣道。
“我倒不是能掐會算。”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我估計也差不多了,都挺這麼多天了,也該向別人證明一下自己的本事了,若是就這麼拖下去,剩下的兩個人一點功勞都沒有,回去想要撈好處也撈不到啊!”
“告訴所有斥候,這幾天晚上警醒點。”路朝歌說道:“差不多也該來了。”
夜,黑壓壓的烏雲將本就不算大的月亮遮蓋的嚴嚴實實,這還真是一個搞夜襲的好天氣。
涼州軍的斥候遊弋在軍營附近,他們現在也不需要過多的靠近鹿兒口。
而晃文山正帶著人摸向涼州軍的大營,而此時的涼州軍大除了附近遊弋的斥候之外,其實是沒有什麼防備的,這對於晃文山來說是個絕好的機會。
可就算是這樣,晃文山也是小心翼翼,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尤其是在這種眼看著就要接近涼州軍大營的時候,他更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而此時的涼州軍中軍帳,謝玉堂躡手躡腳的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