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大軍是一個等級的。”
“看來這還真不是一般的叛軍啊!”李朝宗說道:“能在短短的四個月的時間裡,整備出裝備精良的四萬軍隊,也確實是有些本事的。”
“劉子騰有什麼反應嗎?”李朝宗又問道。
“劉子騰現在自顧不暇了。”總旗說道:“自從他賣官之後,那些從他手裡買了官職的人走馬上任,就開始大肆搜刮各地百姓,他們推出的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稅,真是聞所未聞,百姓們活不下去了,就只能變成流民,最開始向薊州和陽州去的人最多。”
“這個我倒是知道。”李朝宗說道:“薊州和陽州兩地對這些流民也有妥善安置。”
“可也架不住人實在是太多了。”總旗說道:“後來當地的百姓也不遷徙了,而是直接就地起義,幾十個人上百個人就敢衝擊縣衙,弄得北方現在遍地都是叛軍,劉子騰的軍隊現在在北方各地平叛,像王嗯英這種大規模的叛軍,他現在根本就打不動,只能任其發展。”
“自己種的因,結出來的就算是苦果,也得吞下去。”李朝宗嘆了口氣說道:“就是苦了那些可憐的百姓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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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是。”總旗說道:“一路從幽州回來,說是餓殍遍野也不為過,到處都是餓死的百姓,這麼冷的天,那些百姓連一身禦寒的棉衣都沒有。”
李朝宗見路朝歌半天沒說話,就轉頭看向路朝歌說道:“你覺得這支叛軍怎麼樣?”
可路朝歌依舊沒說話,而是盯著眼前的兩幅畫像看著,他越看越覺得這兩個人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可是一時半刻又想不起來。
“朝歌、朝歌。”李朝宗又喊了兩聲。
“啊?”路朝歌這才回過神來。
“認識?”李朝宗問道。
“眼熟,我肯定是見過這兩個人。”路朝歌說道:“但是我實在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涼州人口千萬,你見過的人更多,想不起來也正常。”李朝宗笑著說道:“你說說,這支叛軍怎麼樣?”
“短時間之內對涼州沒有什麼威脅,不過也應該早做準備。”路朝歌說道:“若是叛軍真佔領整個幽州,到時候就和我們接壤了,防備一下也是應該的。”
“你認為他們會和涼州開戰?”李朝宗問道。
“誰知道呢!”路朝歌說道:“這種事誰也說不準,萬一人家和劉子騰合作了呢?”
“他劉子騰堂堂大楚親王,和叛軍合作,他也不怕被天下人恥笑。”李朝宗笑著說道。
“他連官都能賣,和叛軍合作有什麼不可能的。”路朝歌說道:“利益才是最關鍵的,別人願意怎麼笑就怎麼笑唄!”
“你在說說這個王嗯英。”路朝歌看向總旗說道。
“王嗯英這個人就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我們追查他的家世根本就查不出來。”總旗說道:“不過聽口音肯定不是幽州人,更像是南方人多一點,具體是哪裡人的口音我還真說不出來。”
“看年紀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身邊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家僕。”總旗繼續說道:“就是另一張畫像上的那個人,叫王大陶,王大陶的口音我倒是能聽出來,他是雲州道人,主僕二人在幽州現在也算是風雲人物了。”
“這個王大陶如何?”路朝歌問道。
“有點本事,但也就是有點本事罷了。”總旗說道:“要說本事大的還得是王嗯英,雖然王嗯英的功夫不怎麼樣,但是排兵佈陣的本事還是很不錯的,要不然也不能從一支幾百人的叛軍,在短短四個月的時間內,就發展成一支四萬人的大軍,而且還佔領了幽州半數的地盤。”
“你們探查了這麼久,有沒有發現這個王嗯英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