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揚起了戰刀,在衝進敵軍的瞬間狠狠斬下,可敵人的彎刀也劈在了謝玉堂的身上。
一刀、兩刀、三刀……足足十幾刀砍在了謝玉堂的身上,當謝玉堂的戰馬停下來的時候,謝玉堂渾身上下已經找不到一處完好的地方了。
謝玉堂就這麼矗立在戰馬之上,手中的戰刀低垂著,那一雙怒目圓睜的雙眼直視著前方,好像是望著路朝歌遠去的方向,好像是在告訴路朝歌,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給路朝歌爭取了足夠的時間。
當敵軍將軍來到謝玉堂身邊,看著那雙怒目圓睜的雙眼,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他從這一雙已經失去神采的眼神中,看到了對死亡的漠視,對他們的不屑。
這將軍收起彎刀,對身邊的人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帶著人繼續追了出去。
此時的路朝歌已經脫離的追蹤,帶著隊伍隱藏了起來,這裡距離月氏國的都城並不遠,在謝玉堂攔住追兵的時候,路朝歌就帶著隊伍畫了一個圈,隱藏到了王都附近。
他知道謝玉堂回不來了,這仇算是結下了,若是不弄了月氏國的王都,難解他心頭之恨。現在的王都已經變成了一座空城,留在城裡人已經不多了,雖然路朝歌這次損失不小,可面對一個空蕩蕩的王都,路朝歌有把握全身而退。
一直等到深夜,路朝歌才帶著人慢慢向著王都接近,當看到王都的城門後,路朝歌和楊延昭揹著炸藥包摸了過去。
一樣的套路,一樣的節奏,月氏國的王都被路朝歌率領的騎兵點燃了。
月氏國的國王怎麼也沒想到,路朝歌會殺個回馬槍,而且就在狼狽逃竄的當晚就殺了回來。
王宮中僅有的禁軍在憤怒的涼州道戰兵面前,簡直不堪一擊,為了圍剿路朝歌,王都的精銳已經抽調一空,甚至為了圍剿路朝歌,連禁軍都派了出去。
當路朝歌將月氏國的國王從寢宮中揪出來的時候,他那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被人從各個宮中搜出來的妃子、王子,路朝歌抓著他的頭髮,道:“我的兄弟死了,你們得給他陪葬,你們都死了,你說月氏國會怎麼樣?”
“殺!”路朝歌咬著牙喊道
隨著路朝歌一聲令下,戰刀划過來夜空,這一刀,帶著無限的憤怒也帶著對戰死袍澤的思念,無數顆人頭被斬了下來,就在月氏國國王的眼前。
路朝歌將戰刀架在月氏國國王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我會去告訴木託國的國王,月氏國的王族都死絕了,看看木託國會不會把你月氏國生吞活剝了。”
路朝歌的刀斬了下去,月氏國國王的人頭帶著不甘飛了起來。
路朝歌招來一名親兵,道:“你帶幾個去木託國,你敢不敢?”
“有何不敢。”那親兵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道。
“去告訴木託國的國王,要是想要月氏國,就帶兵來吧!”路朝歌道:“最好是在月氏國大軍回來之前。完成任務你們就直接回涼州道,不必回來和我匯合。”
“是。”親兵應了一聲,帶上人離開。
路朝歌帶著人焚燬了月氏國的國都,快馬加鞭離開了王都,他帶著人再次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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